相有关,部堂进东宫主事,是陛下在为太子挑选将来的肱股之臣。”
“屁话。”
南宫敬廉道:“我多大年纪了?我比徐相还要大二十岁。”
谢无嗔似乎是怔了一下。
南宫敬廉道:“陛下春秋鼎盛,立储君是立储君的事,可储君何时即位,那是你我都看不到的未来的事。”
“有人说,我若进东宫必为东宫詹事,将来也就必是内阁一员,这话就更没脑子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陛下要改制,但陛下不是急着改制?陛下急着改制能等到现在?”
谢无嗔听到这话脸色又变了。
南宫敬廉道:“陛下是要把改制的事留给太子殿下将来做,看起来改制已是势在必行,实则是陛下故意为之,是让不踏实的人自己跳出来!”
说到这他睁开眼睛看向谢无嗔:“你看看现在谁心急,谁心里就有鬼”
“你我在蜀中相伴不算太久,我调任也不过西蜀区区数年。”
“可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谨慎稳重的,也一直都不只是把你当做同僚”
“原本我在御史右台为都御史,我以为会在长安退居养老。”
“是陛下信任,让我去了西蜀道,让我在退下去之前有封疆大吏的荣耀我很感激陛下。”
“你最好还是干净的。”
南宫敬廉闭上眼睛:“不然的话,连我都别想踏踏实实的退下去了。”
谢无嗔身子压的极低:“部堂放心,我一定是干净的。”
礼部,礼院。
叶无坷看了一眼站在礼院门口当值的士兵,那些士兵也在看他。
“我进去找个人。”
叶无坷迈步走上台阶。
为首的队正问他:“请问你是?”
叶无坷将一块腰牌递过去:“鸿胪寺少卿,叶无坷。”
那队正俯身行礼:“见过少卿大人。”
叶无坷问:“西蜀道道府南宫敬廉大人,住在什么地方?”
队正道:“南宫部堂之前去了未央宫,还未归来。”
叶无坷道:“帮我带个路,我不找他,我只找他住在什么地方。”
队正应了一声,转身在前边带路。
不久之后,队正找到礼院的管事,向他问了南宫敬廉住的地方,引领着叶无坷很快就到了地方。
这名礼部主事一边走一边好奇的问:“少卿大人来这里是要查什么事?西蜀道来的两位大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