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家族一旦失利而不得不挑选的根基之地。”
“西北那边这些年看似风平浪静,但家族势力其实一点点被削弱,况且西北现在有澹台压境坐镇,白鹿关有雄兵三万,西北已非立足之地。”
“关于益州,我只知道这么多,我现在要出去联络一下在益州的内线,让那个人想办法除掉叶无坷。”
徐胜己依然一脸漠然:“我说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没有逼着你告诉我什么。”
田甄只觉得自己心口里有些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疼。
见徐胜己如此漠然,她只想告诉他自己真的没什么想隐瞒的。
“你去吧。”
徐胜己摆了摆手。
田甄应了一声,脚步有些木然的往外挪。
“小心些,我不在乎别的,只是我的女人不能随随便便为了别人去拼了性命。”
徐胜己的冷冷淡淡的话从田甄背后传来,却让田甄心里好一阵温暖。
“我知道了,我忙完就回来。”
田甄忽然转身跑回去,在徐胜己脸上使劲儿亲了一下。
她离开的时候,脚步都变得轻盈起来。
不出徐胜己的预料,老皮匠果然没有走远。
当田甄看到老皮匠在路边站着的时候就让车马停下,老皮匠上车之后脸色更为严峻。
“我必须再次警告你,徐胜己明显是有利用你的心思,而益州对于家族来说过于重要,你不要不知分寸。”
田甄点头:“我知道,多谢前辈提醒,不过家里在益州的安排我知之不多,前辈一清早就来堵我门,莫非是你也知之不多?”
她看向老皮匠:“家里让你来缝缝补补,总不至于连益州那个人到底什么身份都没告诉你吧。”
老皮匠眉头一皱。
田甄道:“白鹿关是出路,如今出路已经不在了,益州是退路,如果退路也失守那还争什么皇位?”
“家里让我跟着小公爷,但不告诉我益州到底是什么安排,家里让你缝缝补补,也不告诉你益州这边最大的窟窿在哪儿。”
她的手指在车窗上轻轻敲着。
“我只是个侍女,结局如何家里当然不在乎,可前辈你呢?”
老皮匠眼神微寒:“你若是想挑拨我与家里关系,最好适可而止。”
田甄笑了。
“前辈用家里压我也最好适可而止,因为我真的只是个侍女。”
老皮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