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要来。”
余百岁:“没错啊,本就是我们在离开白鹿关的时候已经确定好的事。”
他说到这忽然愣了一下,眼神飘忽。
片刻后他一拍大腿:“对啊!我们明明没有线索也会来益州,那为什么偏偏我们来了之后张宅发生血案呢?”
他眼神越发明亮:“因为我去了杏园,我暴露了,所以对手临时改变了布局,提前让张宅血案发生了。”
“张宅血案可能我们来不来都要发生,这是对手希望朝廷可以看到的,根据张宅血案,再引发出更大的案子。”
“可我们来了,来的还是以查案和公正以及勇武著称的叶千办,所以张宅血案提前发生了。”
“也就是说,对手有足够的能力让张宅血案这么大的事随时发生,进而说明,他们在益州有着绝对的实力。”
他看向叶无坷:“所以你才觉得益州问题很大,所以我们都住进昭狱,这里比外边暂时要安全多了。”
叶无坷道:“罗府堂和杨府丞两个人急于让我们不能插手这个案子,临时决定用这么蹩脚的方式扣留我们。”
余百岁:“你害怕的是我们的对手非但暗处有,府衙里也有。”
叶无坷道:“他们不敢贸然杀了我,也不会贸然动你们,但我却不能拿你们任何人的命去赌他们敢不敢。”
他往后靠了靠:“益州官场上到底有多大问题,咱们等不了多久就能发现。”
余百岁嗯了一声:“是啊府衙不能一手遮天,如果硬要遮天,那事情就大了。”
正说着,外边过道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叶千办被扣在何处?”
声音在远处出现。
两名廷尉引领着一个人快步到了近前,一位身穿暗紫色锦衣的中年男子在叶无坷的牢门前止步。
“荒唐!”
中年男人微怒道:“益州廷尉府分衙的人扣押廷尉府的千办荒唐,身为廷尉府千办还甘愿被扣押更荒唐!”
这位中年男人,正是西蜀道道丞,从二品大员谢无嗔。
叶无坷和余百岁同时起身行礼。
谢无嗔看着叶无坷问道:“如果今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夫定然是要参你一本的。”
叶无坷抱拳回答:“军堂,确实是有难言之隐。”
谢无嗔道:“你认得我身上的官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如果在我面前还说有难言之隐且真的有口难言,那就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