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奎点头:“是。”
二奎也点头:“这老头儿是个好人嘞。”
大奎:“听起来像。”
作为激进派,赵先生根据保守派林老的讲话总结道:“若灭疏勒,我们还可以从北方诸道内分拨一批百姓过去屯田养马,大宁战马奇缺,我听闻疏勒那边的草场不太适合养出好的战马来,不过总是比没有好。”
他看向叶无坷:“是不是还可以在疏勒那驻军,如此就能遏制黑武人南下通道?”
叶无坷笑道:“那何止是扼住黑武人南下通道,那是把漠北十几个小国的脖子都锁死了。”
赵先生问他:“你在东北边疆那个叫无事村的地方,也知道漠北诸国之事?”
叶无坷道:“先生,我坐在这里听了一天了,以前不知道,现在我连疏勒可汗的老婆偷过几个人都能掰着手指头算出来。”
赵先生哈哈大笑。
人群后边,有个负手而立的中年男人听到这话忍不住也笑了笑。
特意换了一身衣服,还戴了一顶大帽的张汤站在这中年男人身后,微微叹息道:“果然还是得多读书,说话也太粗糙了些。”
皇帝微笑道:“让人爱听的话就没有什么粗不粗糙不糙的,你没发现他说的话书院的人都爱听?”
张汤微微一怔,然后才恍然道:“陛下的意思是,叶无坷这次是故意要和书院的人拉近关系?”
皇帝语气平静但又压不住有些欣赏的说道:“朕在宫里听说这事就想来看看热闹,本来也只是想看看热闹,现在,总算是看出些这热闹的门道来。”
他转身离开:“叶无坷不是想只在这求学两月,也不是只在这求学一次,他是想开先例以后这样的事,可以常办。”
张汤在皇帝身后跟着,一边走一边回应:“陛下是说,叶无坷可能在找一种缓和文武关系的法子?”
“这法子缓和不了文武关系,也没法子缓和,若文武一心,那国必极端,要么一直干要么一直不干,文从武,天下难治,武从文,连天下都没了。”
皇帝停顿一下后说道:“但有点用。”
他往大第楼高处看了看,然后说道:“朕看,既然战兵可以来书院求学,那书院的读书人也可以匀出一些时间来习武把书院分出一部分来,再建个武院如何?”
皇帝自言自语似的说这些的时候,叶无坷恰好就往他这边看了一眼。
一看到,就立刻心中一紧,心中一紧,就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