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种事还能杜撰么?”檀悠悠没问他去不去,反正问了他也不会去。
“出去散散心也好,这个也给你。”裴融再递一封信过去。
檀悠悠见那信封得严严实实的,奇怪道:“这是什么?”
“暂且别打开。四日之后再开。”裴融帮着把萱萱的婴儿床拎出去,吩咐粗使婆子送去车上。
“什么东西啊?”檀悠悠抓着信封袋使劲晃,想听听里头到底装了什么。
“没金子银子珠子,也没宝石。就是一封信。四日之后打开就知道是什么了,在那之前千万别打开。”裴融叫过柳枝:“出门跟车的人都安排妥当了么?”
“安排妥当啦。调了四个护院跟着。”柳枝稳重地道:“大少爷也要跟去的,另有四个粗使婆子……”
裴融细细琢磨一遍才点了头:“可以,就这样安排,去罢!”
檀悠悠坐上车,见裴融一直在门口那儿目送她们,少不得和檀如意道:“总觉着这人今天有些怪。”
檀如意摇着扇子大喇喇地道:“没觉得,还是那么狡猾。”
说实话,我真不明白这件事中,女主作在哪里?一个家庭中,小事可以不计较,大是大非必须清楚明白,设置底线。没有原则的顺从忍让,是不会得到好结果的。如果一个家庭,一段爱情,必须依靠无底线的顺从忍让成就,不要也罢,更不值得。
虽然我写的是古言,但女主是穿越女,而且没到必须依靠忍让才能活下去的地步。
个人浅见,不强求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