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主见,没性子,懦弱无能。”
“你猜怎么着,突然有一天,它们看着情势不妙,不需扬鞭,自己就翩翩起舞了!”
嬴政哈哈大笑,目光中流露出几分野望。
他看向愤怒的燕太子丹,以为他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万没想到,太子振袖一呼:“够了!秦王,我此番质秦,未曾奢求礼遇,可你为何如此羞辱于我!”
嬴政一愣,四处扫了一眼,目光中有些许疑惑:“羞辱?何来羞辱?”
“哼,你这水禽之戏,不就是说我就是这鹤,而你,是这驯禽师吗?”
嬴政眉头一皱:“并无此意。”
心中,对这位儿时好友的评价,又低了几分。
“我此番质秦,原想请求你放过燕国,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
燕太子丹自嘲一笑:“狠辣的秦王,又怎会因为旧情,而放弃攻打燕国?你,早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
“二十一年了!”
嬴政目光平静。
此刻,他反倒放下了心中对儿时友谊的怀念,重新变成了那个有着铁血手腕的秦王嬴政。
“孤确实变了!”
“昔日,孤为质子,今日,孤为秦王。”
“而太子,昔日为质子,今日,仍为质子。”
一句话,直接破开燕太子丹脆弱的心防。
“赵政!”
一声赵政,打断了秦王嬴政的思路,他目光陡然间冰冷。
“无礼!”
这一声,有如金铁,震的人心惶惶。
古与今并不相同,如今直呼全名非常常见,而在古时,直呼全名,有蔑视之意。
面对一国之主,身为太子的燕丹直呼秦王之名,乃大不敬!
嬴政站起身来,呼吸略微有些急促:“昔年你我同在赵国为质,备受凌辱,你都不曾这样称呼于我,这么多年过去,莫非,你与他们一样,都变了,不再拿孤,当友人了?”
“是啊,你我都变了,我命不如你,我认!”
“什么命?孤有何命?孤的命好吗?”
嬴政声调很冷,语气中带着反问和嘲讽,目光深邃,道:“我还未出生,便被父亲抛弃,两岁,险些丧命,九岁归秦,本以为父慈母爱,谁知,父亲死了!”
“母亲,她要情人,不要我!”
“吕不韦,压制我,亲弟弟,背叛我,这就是我的命,这就是你说的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