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打散之后,编入军中。就算这些残兵是受裴东来指使,想要在城中闹出些什么乱子,但是队伍已经被打乱,彼此之间难以取得联系。即便真有什么打算,那也只是徒劳。
“怎么回事,今天不霄禁么?”猛然间,虢国夫人意识到外边的景色有点不对。寻常到了这种时候,除了少数特权者的马车之外,长安城街道上早就没了行人。而今天,车窗外的灯火却汇流成了一条长河。
“打!”首先开口的是武卫营的郎将张忠汉。这个青年将领是张老余的养子,铁匠出身,从死谷里跟折彦冲等爬出来时还是个少年,这十年间早已历练得刚猛异常。
而就在路西法即将被完全麻痹的时候,他的杀招也终于酝酿完毕。伴随着一声冷厉的轻喝,一道剑型黑芒以肉眼难辨的速度从路西法额间圣目激射而出,朝着和他距离不到二十米的皇电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