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塌。
我真不知道这三天是怎么开过来的,反正在我的记忆里,我开车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阻碍。
陈长波开了一段之后,就看见有一棵大树倒在路中间,根本过不去。
我看的瞠目结舌,想起之前他们俩对我的解释,我心里明白,恐怕只有我晚上才能将车开上山顶。
“步行吧!”顾海棠率先下车,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什么钉子。
在一窝灌木丛附近钉了进去。
陈长波一言不发的看着顾海棠,似乎有些惊讶她的手段。
我们三人沿着大路往前走,绕过树桩,却不知道还有多远。
这样一直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累得够呛,但丝毫不见山顶的迹象。
“这得走多久啊!”我叉着腰,真是望山跑死马,之前那几次都是开车上山,觉得没多远,这下要步行,实在是天壤之别。
“顾小姐一个女孩子都没叫苦,你喊什么?再说我们可都是为了你啊!”陈长波笑了笑。
听他这么说,我脸上一红,不好再抱怨。
就这么一直走,好在山路并不是很陡峭,要不然还要难走一点。
而且越往山上走,气温就越低,虽然今天有太阳,但是一点也不觉得热,甚至还有点刺骨的凉意。
“这大白天的,就算闹鬼他们也不敢出来吧?”我说了一句。
结果话语刚落地,山林间陡然就起了大雾,遮天蔽日的。
一阵敲锣打鼓和唢呐的声音响了起来,陈长波如临大敌,大喊一声:“乌鸦嘴!”
我被吓得目瞪口呆,我这嘴可真是开了光,说什么来什么。
紧接着,大雾里走出两队人马。
一队人身穿红衣,红布遮面,抬着一顶红色的轿子,一路撒着红色的花瓣。
另一边则是穿着白衣,披麻戴孝,脸上被白纸覆盖,前后八个人抬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漫天都是飞舞的白色纸钱。
我脑子轰然一下炸开了,这他妈不就是我前两天晚上遇见的迎亲队伍和出殡队伍吗?
除了没有那个拿手帕的媒婆,其他都是一样的。
“这地方……就是红白撞煞的地方。”顾海棠语气一冷。
“难怪闹鬼,这地方阴煞之气这么重,普通人能闯过去才怪了。”陈长波往前斜跨一步,同时手里还捏了一张符纸。
我说你准备干啥?将他们消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