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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有一个梦梦到了自己(1 / 1)

何雨柱正在跟来宾说笑,听到秦淮茹催着做菜,连忙答应一声。

秦京茹因为事先知道,虽然不悦也只得装作去趟厕所,走出了屋子。

“好嘞,那就等一会儿,让大家伙儿都尝尝我的手艺!”何雨柱自我调侃着,挽起了袖子。

现场的来宾先是一惊:哟呵,这还能现场吃到新郎官做的菜?这不是压低了新郎官的身份嘛!

但见何雨柱本人很淡定,来宾们就都装作不懂,都笑呵呵地自作交流:

“嘿,这傻柱可真实在”;

“是啊,傻柱厨艺棒着呢!今儿可有口福了”;

“傻柱在单位净给领导做小灶,还经常带剩菜回来呢”;

……

这些话听在耳朵里,秦京茹的父母觉得很尴尬。

秦父红着脸离开酒席,走到院子里。

外面的风沙仍然很大,刮得喜棚来回晃荡。

“我说,爸爸哎,您回屋等会儿吧。”何雨柱回头看到,连忙劝说。

秦父“哦,好”地回应着,却不好决定是回屋还是留在外面:回去吧,大家伙儿的说笑内容,觉得难以听得下去;

留在外面吧,女婿有好心劝说。

他正在进退两难,看到女儿秦京茹走了回来。

“爸,您怎么不在屋里呆着啊?”秦京茹抬手捂着嘴,“外面风沙多大啊。”

秦父正要进屋,看到秦淮茹走了出来。

喝了几杯酒,她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也有了一点酒劲。

“三叔,您回屋等会儿,别在这儿啊。这里油烟子大,傻柱能适应,您肯定接受不了。”她笑着说。

秦父呵呵地笑着回应:“好,好,这就回去。”

秦京茹搀着父亲的胳膊,边往回走,边白了堂姐一眼:“你倒都能适应。”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大喜日子,又是父亲伴在身边,堂姐肯定会老实一点。

可没想到,既是有点醉意又是心里泛酸的秦淮茹,毫不客气地进行了反击:“早就比你适应了。”

秦京茹皱着眉头看过去,秦淮茹挺着胸脯,骄傲地看了看她,再凑近何雨柱:“傻柱,你这是炒什么呐?”

“哦,焖黄鱼啊!”何雨柱自觉极为满意,“这可是不好找的食材!待会儿你就等着尝吧!”

回头瞥了一眼堂妹,秦淮茹微笑着说:“哟,我就知道许大茂出事儿是因为什么‘黄鱼’,没想到就是这个啊。”

何雨柱听得心里腻歪,勉强说:“得了,秦姐,您别跟这儿添乱了。”

秦京茹在一旁,先是看着这两人过分亲近而不悦,再听她故意在自己的大喜日子里,提及前男友许大茂而羞恼。

“秦淮茹,你要点儿脸吧。”她走近前,恶狠狠地低声说,“你又好到哪里了?”

秦淮茹当即还嘴:“比你强!我没今儿跟这个,明儿又想着那个!”

“你当然不用今天明天的,你就是一会儿就变一个!”秦京茹瞪着眼睛喝骂。

何雨柱听着这些话,看着两人斗鸡似的架势,心都觉得快碎了。

这姐俩吵起来,话语还如此难听,一众亲友纷纷赶来劝架。

秦京茹勉强忍了忍,但是秦淮茹因为有醉意,再加上见到心爱的男人和别人女人结了婚——哪怕是早已内定的堂妹,已经不好控制情绪了。

“秦京茹,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你还找我的茬儿!”她声音哽咽着说。

因为有父母在场,因为是自己的大喜的日子,秦京茹原本和堂姐吵架一直处于劣势,今天决定放手一搏。

不再斗嘴,她要把一直以来的愤懑,全都还击回去——干脆伸手打向了秦淮茹。

“啪”的一声,秦淮茹的脸颊上,立刻在酒后的红晕中,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这一巴掌下去,秦淮茹被打得当即发懵。

秦京茹再要继续打的时候,被秦父赶紧拦住了:“京茹,你这是喝多了吗?你这对象还是你堂姐介绍的呢!”

“她?您问问这大院里的人,谁能相信是她给我介绍的傻柱?!”秦京茹愤怒地说。

秦父秦母不在这里住,对于女儿满含隐喻的话,是听不明白的。

可现场其他的亲友,或者是大院里的邻居加亲人,比如何雨水、易忠海、阎解放,或者就是何雨柱、秦淮茹在轧钢厂的同事。

对于秦京茹的叫骂,大家都是可以听懂的。

秦淮茹从被打的暂时发懵中清醒过来,立刻要反扑报复。

她这样的体量,即便是贾张氏和易忠海同时拉着,那也是拉不住的。

眼见她就要冲出重围,扑向堂妹的时候,一个迅捷的身影,迅速拦住,并紧紧地抱住了她。

“秦淮茹,你冷静点儿,冷静点儿。千瓦别闹,起码现在别闹!你听话,回头儿我给你跪下都成!”何雨柱抱着她,连声急促地说着。

他对她说着诚恳的话,其他的亲友都觉得过分:这到底应该和谁结婚啊!

秦京茹气得脸上惨白:“傻柱,你赶紧松开她!”

何雨柱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对她说:“姑奶奶哎,待会儿我也给你跪下,都别闹了!”

秦淮茹挣不开何雨柱的怀抱,只好委屈地趴在他的肩头大哭不止。

秦父秦母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是来参加女儿的婚礼来了。

“师父,焖黄鱼都干锅啦!”马华惊呼一声,“还加什么作料吗?”

“加,加,加个屁啊!”何雨柱气恼地大喝一声。

马华刚端在手里的炒勺,在他略微迟疑的时候,发生了令人惊奇的现象。

“吧嗒”一声,炒勺掉在了地上,干焦的焖黄鱼滚入了尘土中。

马华呆呆地拿着手里的木柄,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难以置信。

“哈哈哈。”秦淮茹本来伤心,此时见到这个景象,不禁破涕为笑。

她这一笑,旁边的人暗松口气的同时,也都笑了。

何雨柱看看惊慌失色的徒弟马华,也是笑得肩膀直抖。

那边的秦京茹本来想笑,但见何雨柱还搂着堂姐,不禁再次呵斥:“傻柱,你疯啦!”

何雨柱打个激灵,赶紧松开了抱着秦淮茹的手。

“哇——啊——”一直呆愣的贾梗,突然大哭了起来。

秦淮茹一个箭步跑过去,使劲搂住了他。

再次有了熟悉的憋气感觉,贾梗的哭声小了,在她的怀里一耸一耸地抽噎着。

“哎!”秦父眼见这个乱局,连连摇头叹气,“早知道是这个情况,”

他实在说不下去,手指着秦京茹又不好开口骂。

易忠海按住秦父的手:“孩子们的事儿,都没什么大事儿。这大院里的人,都好着呢。”

话刚说完,一个邻居就惊呼着喊:“他一大爷,您快回家看看吧,一大妈又捯不上来气儿啦!”

易忠海的嘴里“哎哟”一声,赶紧跑到对面的家里。

“一大爷,要不要帮忙啊?”何雨柱连忙喊了一声。

秦淮茹看看地上的黄鱼,拍着贾梗的肩膀说:“得,这回吃不上你傻叔做的黄鱼了。”

“吃个屁!”秦京茹恨恨地说。

秦淮茹正要还嘴,却听见易忠海在屋里慌乱地大喊:“傻柱,快帮着找三轮车,你一大妈不行了……”

何雨柱立刻把大手一挥:“解放,快帮忙!”

现场的亲友没法阻拦,只好或者前去帮忙,或者转回屋里继续吃喝,或者干脆就提前退席了。

秦京茹眼见堂姐又跟着何雨柱凑了过去,也连忙急恼着走进易忠海的家。

但见几人抬着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的一大妈,她又吓得从屋里跳了出来。

好容易稳定了心神,她扭头向人群里看去,却没有找到父母的影子。

想着他们回屋吃酒席呢,她再进屋寻找,却还是没有发现。

“找谁呢?找你爸妈呢吧?”贾张氏冷冷地说,“走啦!你说你有多折腾,居然在自己的婚礼上,把你爸妈气跑了!”

秦京茹稍楞之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哭管个屁用!还不去找找!”贾张氏气恼地说。

秦京茹想了起来,赶紧跑出屋子、挤出人群,向院外跑去。

风沙太大,她只得闭紧了嘴巴,哭的念头也就没有了。

为了尽量防着沙尘,她眯着眼睛跑到院门口,再赶紧跑向胡同口。

没有看到父母的影子,她不禁再次大哭起来,喊着“爸、妈”。

何雨柱等人帮着易忠海,把一大妈抬上了三轮车,再着急忙慌地往医院里送。

这些人到了胡同口,正好看见秦京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左右张望着寻找。

“小秦姐,你找谁呐?!”阎解放喊了一声。

“我爸妈走了,不知道是往哪个方向走的。”秦京茹委屈地说着。

阎解放“嗐”了一声后,对她说:“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他们从公厕回院里了!”

“哦,哦,谢谢解放。”秦京茹回应一声,再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柱、秦淮茹,就小跑着回了院里。

走进何雨柱的屋子,她看到父母果然坐在酒桌边,继续吃喝呢。

“哎,爸、妈,你们的心可真大。”她笑着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刚才我找你们,哭得可伤心了。”

秦母连忙把她拽来身边坐下:“不说了,不说了,没什么意思。”

“哼。”秦父见没人注意,压低声音说,“这些都是傻柱花的钱。刚才秦淮茹她婆婆,拿着饭盒装走了好些!吃吧,不吃也都让她装走了!”

秦京茹听得有理,干脆也不去找何雨柱,坐下来和父母一起吃喝。

吃喝过后的亲友们,没有见到男主人,就只好和秦京茹一个人道别:“百年好合啊!我们走啦!”

“谢谢,谢谢。你们慢走啊!”秦京茹客气地说着。

来宾散尽,她疲惫地回过身子,只见自己的父母看着她,不断地摇头叹气。

“吃了晚饭再走吧。。”秦京茹不好多说什么。

“吃什么吃!”秦父气呼呼地说,“回去了!”

秦母相对平和一些:“京茹啊,跟傻柱好好儿过日子。我们吃什么,多吃一顿少吃一顿,也都不在乎。”

贾张氏还想来打扫战场,搭话说着:“是啊,再不走,就赶不上晚班的车了。”

不想和这个刁婆娘多说什么,秦父秦母漠然地站起身。

秦京茹把父母送到了车站,自己站在风沙里,既想去医院里找何雨柱,又觉得肯定会和堂姐发生冲突。

犹豫了很久,她还是决定回家了。

马华等人帮着把喜棚拆掉,炉灶熄灭。

秦京茹回到屋里,只见杯盘狼藉,菜肴已经全无——都被贾张氏带着小当、槐花装走了。

马华等人把外面收拾利落,再帮着她把屋里的桌椅板凳,或者收好,或者送回借来的邻居家里。

“师娘,你也歇会儿吧。我师父待会儿也就回来了!”马华说完,冲于海棠、朱涛等人摆摆手。

几人告辞离去,秦京茹坐在冷清的屋里,觉得身上犯冷。

干脆拉开带着囍字的新被子,她钻进去打个盹儿。

梦里一会儿是真黄鱼,一会儿是小“黄鱼”;一会儿是许大茂,一会儿是娄晓娥;一会儿是秦淮茹,一会儿是何雨柱……。

她睡得很不安稳。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听到屋门响动,睁开双眼看去。

走进屋里的何雨柱,反手关好了屋门,拽亮了电灯。

“啪”的一声过后,秦京茹才睁开的眼睛,不禁眯了起来。

“傻柱,你怎么才回来啊?”她的声音很委屈,眼圈还在发红。

何雨柱暗叹一声,朝着新媳妇走了过去。

坐在旁边,他拍着她的肩膀:“你睡得迷迷瞪瞪,梦见什么了?”

秦京茹头脑茫然,嘴里自顾说着什么黄鱼的话。

何雨柱想起中午的乱局,手上轻拍的动作也停止了。

“京茹,你跟,”他的话才一出口,又不忍心问下去。

“傻柱,我做了好些梦。可是,没有一个梦到我自己啊,”秦京茹说完,再憋着嘴哭了。

何雨柱连忙收回心神,再次安慰:“得了,别多想了,咱都不多想了。”

“傻柱,傻柱!”

秦淮茹的喊声在屋门口响起。

秦京茹气得“呼”的一下坐起来:“今天你还要缠着傻柱不放?!”

何雨柱连忙捂住她的嘴:“得了,得了,别较这个劲。”

起身走到屋门口,他拉开屋门:“秦姐,什么事儿?”

“你中午就没吃好,我给你热了一碗剩菜和一个馒头。”秦淮茹说着,把饭碗塞到了他的手里,转身就走了。

回到屋里,何雨柱把这个碗放在桌子上。

秦京茹立刻喝骂:“什么东西!这是故意挑衅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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