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不整齐？”
“别以为不说话, 我就不知道你仍在生气了。”
“要不要我把你和魔灵宗的葛飞云牵个线, 让你们师徒都喜欢上魔门的人？”
“你苦修好几百年，结果一朝成了我的傀儡, 也是人生无常啊！”
……
被林白无时无刻的刺激。
道虚已经陷入到了对人生深深的绝望之中，黑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但在抗拒之箭的作用下，林白即便说一句“今天的太阳真圆”，他都会窝一肚子火。
道虚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可以肯定是林白搞的鬼。
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路上心浮气躁，道虚看着羡慕林白身边那些被做成傀儡，却没有恢复神智的弟子，竟有些羡慕他们了。
可以做一个无思无想的傀儡真好啊！
……
【来自道虚的愤怒；+1+1+1】
【来自江玉如、贺钦、郭塬、唐兰灵……的怨念；+1+1+1】
【来自龙息、孤高老人、烙米……喜悦；+1+1+1】
乾城杯的消息传出去后，林白脑海里各方的情绪重新活跃了起来。
有正面的，有负面的，充分验证了生命在于折腾的真理。
精神果实已经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了。
从战胜回龙观开始，丐帮弟子的情绪很少有负面的，积少成多，气质果实也零零散散的积攒了十多颗。
期间。
林白吃了几颗气质果实，吃完后每次都询问小白狐有什么变化。
小白狐除了添好话，根本说不上来一个所以然了。
林白索性也不吃了，也许气质果实的功效是有限的，吃多了并不管用，倒不如攒下来，看能不能用它研究个新丹方什么的？
林白太过自信，他从来没有想过。
被他耳提面命，当面渲染过法则修行的人，俱都对法则的说法深信不疑，尤其道净和道空，和道虚共同修行了数百年，被他几句话忽悠成了忠实走狗，这些现象其实很不正常。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林白的气质已然在无形之中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周围的所有人，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去信服他了。
古往今来。
几乎所有的大成功者，身上都具备着一种无形的气质，影响着周围的人，让周围人甘愿和他一起奋斗的。
气质果实，其实是强行提升了林白的这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