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先熟悉熟悉,过两天再分工。”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大片放好的苞米堆,也有不少上江大队的人在干活。
沈曼也不废话,直径走过去,跟着大家一起从头扒苞米。
这活她不算陌生,以前义务劳动的时候帮人干过,一开始有些生疏,但扒苞米没什么技术含量。
从刚开始慢一些,后来就快了。
“哎呀,头一回见这么手脚麻利的知青啊!”旁边有个妇女看着她,不由得感叹一句。
闻言沈曼回头看向她,然后礼貌微笑,继续干活。
其他人也都注意到她这边了,乔昕慢腾腾的扒着苞米,眼睛直翻楞。
“臭显摆什么啊!会扒苞米有什么的。哼……”她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会扒苞米就一直在农村待着吧!
张凤海站在地头往拖拉机上面装苞米,看到沈曼跟队里其他人速度不差上下,忍不住满意的笑了。
终于有愿意融入这里的知青了,那些老知青在这都待三五年了,也没见工作积极。
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不仅上江大队这里忙,其他大队也一样。
忙活了一天的沈曼同志,终于等到了天黑。这一天扒苞米扒的她手都酸了,跪在地上膝盖都冰凉。
她试过很多办法,坐着蹲着都不合适,坐着地上凉,蹲着腿更累,最后只能跪在地上了。
大家趁着天还没黑都下工了,好几个记分员一个队,大家统计一下今天上工的工分。
“沈曼八个工分。”
“什么?!”
发出惊呼的人是他们知青这边的,上江大队的本地人没有一个吱声的。
“怎么?”记分员是个十八九的男同志,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有什么意见?”
“当然有意见了!”乔昕站出来说道:“我们干的都是一样的活,凭啥我们每个人都是六个工分,就她八个工分?”
其实就是他们新来的这样,老知青个个都是八工分。只不过大家记分员不一样,所以才没听到。
记分员冷笑一声,“你才干多少活?沈曼同志干活的速度还有量都是大家看到的。就你干的那些活,还不如十来岁的小孩呢。”
真不是他故意针对乔昕,而是这人确实没干多少活。
现在记六分还是队长给他们的照顾,不然两分都是多的。
“你怎么说话呢!”听到记分员的话,乔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