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身旁的人光是看看都觉得疼,眼下自己大哥要叫唤得这么惨,他们哪里还顾得上陈馨,丢下人就赶紧去扶那个躺在地上惨叫的男人。
手脚得到自由,陈馨目光落在傅景韩的伤口处,眉头微皱:“自己不行还要硬着头皮去打别人,看吧,你这样不得失血过多?”
“无妨,毕竟,我不亏。”淡淡的开口,傅景韩目光冷漠的看着混混老大。
他的这一番话属实是把陈馨逗乐了,果然是毒舌傅景韩,也是,这男人丢的可是重要部位,刚刚那一下她心里清楚,可不是轻的。
也算是报应来了,毕竟这家伙祸害了这么多良家小姑娘,那个腌臜的东西,活该被傅景韩一脚踹废。
“啊啊啊,你们该死,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给我抓住她,我要杀了你们。”
听到这话,下属面面相觑,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给那人报仇,刚要靠近傅景韩,却发现傅景伦带着人赶过来了。
男人一路小跑着,十几个保镖跟在身后,这些报表傅景伦带着其实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小命的,毕竟那可是扶喝醉的大哥回家:
没有几十个保镖傅景伦都不敢出门,可没想到一下车就看到这副景象,他直接带着人围了上来,语气微冷:“什么情况,你们是谁?”
看到傅景伦来了,陈馨也重点是松了口气,语气平静:“这些人想睡你哥呢,看吧你哥还受伤了。”
“找死!”陈馨才刚刚说完,傅景伦便是怒吼一声,直接朝着混混们攻击过来。
一个保镖抱走了傅宏,陈馨则是扶着傅景韩离开,坐在一旁看戏。
傅景伦直接将人又打了一顿,这才报警,将这些人渣送回警察局了。
在警察带着人离开的那一瞬间,傅景韩也终于是坚持不住了,昏倒在陈馨怀里。
看到这一幕,傅景伦目光微沉,有些着急的询问着:“哥,你怎么了,走,我们去医院,我这就开车过来。”
将人送去医院,傅景韩没什么危险,只不过是暂时还醒不过来罢了,在医生处理过后就去了病房休息。
看着没有自己什么事了,陈馨面色犹豫,试探着说:“既然他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免得一会哪个小桃花又来了,指着我的鼻子骂说我伤到了傅景韩呢。”
听到这话,傅景伦有些无语,他白了一眼陈馨,语气微微有些着急:“你就不能陪着他一会嘛,我都听傅宏说了,哥哥可是因为你才去买醉的。”
“哼,要是哥哥不去买醉,那又怎么可能遇到这种人然后受伤?你现在不想着等他苏醒过来,居然想着就这样离开,陈馨,你这是越来越没有良心了。”
听到这话,陈馨看着一顿乱说话的傅景伦,猛地扬起手来做势要揍他:“傅景伦,你这个小屁孩最好给我安静一点,你哥他喝酒可和我没有丝毫关系。”
“最多…也就是他受伤是替我挡了一刀。”声音弱了下去,陈馨有气无力的重新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看到她这样,傅景伦知道有戏,连忙帮自家哥哥留下陈馨:“看吧看吧,你自己都觉得对不起我哥吧,他可是因为你才受伤的,再怎么说也要照顾他醒过来再走吧。”
知道陈馨性格有些倔,傅景伦这一次也算是放松了态度,只是告诉陈馨等傅景韩醒来再走。
见此,陈馨倒是也没什么意见了,干脆倒在沙发上睡觉,女孩不胡闹的样子让傅景伦十分满意。
他笑吟吟的看着病房里的两人,语气平静:“好了,这件事我还要去告诉奶奶,所以今天晚上,就还是劳烦陈小姐帮忙照顾了。”
“记住啊,病人难伺候,你可别欺负我哥。”
听到这话,陈馨简直想一脚踹开傅景伦,强忍着心里的火气,微微闭着眼睛没有理会他。
知道她这算是默认了,傅景伦轻笑一声,总算是放心的离开了医院。
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脸色惨白的傅景韩,陈馨嘟了嘟嘴,不想伺候他,干脆闭上眼睛睡觉。
傅景韩倒是也让人安心,没有一点动静,就这样安安分分的待到了第二天早上醒过来。
一大早的,陈馨就是被傅逸逗醒的,因为傅奶奶也在,陈馨干脆就不睡了,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一番。
“馨啊,谢谢你照顾景韩,累坏了吧,快去休息。”才从卫生间出来,陈馨就被傅奶奶拉着关心。
看着老人家这样对自己好,陈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用不好意思,奶奶都这样说了,说明你担得起。”
“傅景韩?你什么时候醒的,正好,你醒了那我回去了。”
有些意外,本来陈馨还以为傅景韩要睡个两三天了,没想到还是她低估了他的恢复能力。
转身要走,身后却传来傅景韩的咳嗽声,男人和傅景伦对视一眼,傅景伦顿时了然,笑嘻嘻的开口:“陈馨,你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啊。”
听到这话,陈馨有些恼了,语气不善:“那你要怎么样?”
闻言,觉察到陈馨这是不开心了,傅景伦缩了缩脖子,真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揍了。
可为了自家老哥的余生幸福,傅景伦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开口说:“凶什么凶啊你,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你看,我哥是因为你才去喝酒的,这是其一,又是因为你才受伤的,这是其二,再怎么说,你也应该照顾一下病人,让他康复了再离开吧。”
听到这话,陈馨竟是无言以对,毕竟傅景韩确实是为了她,才挡在混混老大的匕首面前的。
思及此,陈馨终究是于心不忍了,只好赌气答应:“行,我安安静静的留下来照顾他,你满意了?”
“嗯嗯不错,孺子可教也。”
“傅景伦!”咬牙切齿的开口,陈馨目光恶狠狠的盯着傅景伦,提醒他说话注意点。
看着陈馨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傅景伦识趣的闭上嘴巴,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