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放手,不用你带我去。”
“我给你揉揉。”盛嚣大概是怕第二天老爷子和他要人,笃定了不让她走。
双臂一托,轻松地把黎梦随抱回了床上。
那种疼和痒,是从肌肉的深处溢出来的。
只是揉一揉,怎么可能有效果?
“盛嚣,你这个混蛋!”黎梦随闭上眼角微湿的眼睛,无助地骂道。
“嗯。”盛嚣不痛不痒地应了。
而后把黎梦随的睡裙一掀,那只大掌就覆了上来。
掌心很烫,对冻伤处的折磨加重。
“嗯……”黎梦随鼻息间黏腻的呻吟,让盛嚣的动作顿了一下。
男人舔了舔后槽牙,为转移注意力,岔开了话题,“穿了什么?丝袜?”
然而那喑哑性感的声音,在黑暗中泄露很多。
幸好。
黎梦随身体的不适让她无暇意识到盛嚣的异常。
“我有病?”黎梦随冷哼道,“你哪个姘头睡觉还穿丝袜的,别栽我头上。”
到了这句,才微微泄露出一点真实情绪。
被出轨、被拘留、身心俱损,这一切伤害她不是毫无怨气的。
盛嚣听到她的回答,似是不信似的,手掌包住她的大腿,别有用心地揉捏一番。
……肤若凝脂,原来不是形容视觉的,而是触觉。
盛嚣只摸到过一个女人,有这样让男人如痴如狂的娇嫩柔软。
没想到隔了六年,手像是有自己的记忆一样,改变方向,力道和动作也不受控制起来。
盛嚣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直到被黎梦随按住。
她语气惊慌羞恼,带着一丝颤抖,“盛嚣……你别欺人太甚!”
结婚一年多,不履行丈夫的义务。
现在要离婚了,又觉得不占点便宜就吃亏了?
盛嚣第一次有哑口无言的狼狈。
只要他想,就能编出一车的借口糊弄她。
但当他把手指在丝质被套上蹭了几下后,又不打算狡辩了。
都这副模样了,黎梦随再未经人事,也不可能不懂他刚刚做了什么。
盛嚣的手机在这时候响起来。
电话那头的哭声很大,也传到了黎梦随耳朵里。
“在医院,不太好……阿嚣,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盛嚣挂完电话就下了床。
没有一丝停顿就换好了衣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