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如此年轻貌美,定是正值桃李年华了。”
柳声寒的笑总让人觉得很假,而且是刻意为之。并非发自真心,而是似乎话题到这儿了就该笑两声以示配合。她人如其名,从声音到举止,一切都令人觉得清冷高远,若即若离。
“倒也不必这样客气。托了我深谙医药之理的福,我得以将这副皮囊保养得不错。”
那她的实际年龄果然不小了么?也不知可不可信。她太聪明,找不出破绽。
柳声寒忽然抬起手指,很抱歉似的搭在嘴上:“呀,我是不是该回卧房比较好?我在这里看书,会打扰你们休息吧?”
“不会。”白涯很干脆,“您对南国了解多少?”
又是一个跳跃的问题,他总不按照话题的趋向讲话,而是生硬地主导着话题的走势。虽然不讨人喜欢,却从来有效。
“了解甚少,毕竟我在这里很多年没有走动了。不过,自是比新来的人要多。”
“若君傲颜可以痊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还未了解,你们来到这里的目的……”
“找人。”白涯说,“君乱酒,和我爹。”
“想必是白砂大人吧。”
“你果然知道。那么,他还活着吗?在哪儿?”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也是他一贯的态度。祈焕在想,他耐心地将自己的事压到现在才说,究竟是以他人的事作为优先,还是先以他人的事试探?或许二者都有,毕竟这并不矛盾。
“我依然感到抱歉……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他也在九天国。这儿很大,我从未见过他。不过您若是想找人,不如亲自走访每一位神灵所统率的地域。”
祈焕惆怅地用一只手端起茶杯,另一手撑起脸:“这得走到猴年马月。”
“可以去找那些地方的领主、国君,他们都与神明有所连接。只要得到他们的认可,什么人都能帮你找到。”
“……妈的,到哪儿都要低声下气听朝廷的。”
白涯又骂人了,祈焕能理解他的烦躁。柳声寒抿嘴笑着,用出馊主意般的语气说:
“不如像这样将这些宝藏圣物抢过来。”
“您说得轻巧……”
“也是个办法。”
祈焕和白涯同时说。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引来柳声寒一阵嗤笑。
“我自是看不上那些神明的……我不信神,至少根本上是不信那‘天神’的存在。天神自是在天界,但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