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国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这贱婢,果然躲在这里。”
男子径直走向薇,伸手就要将薇拉走。
辛又猛然出手,一把拉住了男子的手腕。
“樊伯玉,你来这里做甚!”
“邑大夫?你醒来了?”
男子神色有一丝吃惊,然后一把甩开了辛又的胳膊。
“戎人只给辛邑三天的时间,明日下午便是最后期限。今日必须把这贱婢给交出去!对了,顺便把邑玺也给我,我们要召集国人议事。”
名为樊伯玉的男子,态度强硬,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辛又认得此人,他就是辛邑的载师,负责丈量土地。
他的父亲樊米,是辛邑大族樊氏的族长,同时担任辛邑的司徒。
也正是樊米,提出了让薇作为献女,求得戎人退兵的意见。
如今期限已到,樊伯玉就要抓走薇,将她带出去。
“我之前已经说过,不能将薇交出去。”
辛又将薇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直面樊伯玉:“此乃邑大夫府邸,你说不都说一声就闯进来了?”
樊伯玉一脸不屑:“那又如何?。”
他根本不在乎辛又,作势要拉开辛又,强行将薇带走。
可是辛又一把扣住了樊伯玉的手腕,然后用力向下一掰。
樊伯玉只觉得手臂被死死夹住,钻心的疼痛传来。
辛又暗道,这具身体的前任主人,平日里只是一个喜欢钻研典籍、研究礼法的书呆子。
但是力气却异常的大。
只是性格软弱,又恪守礼法的辛又,平时从来不使用蛮力,而是喜欢“以礼服人”。
今日辛又初次出手,就止住了樊伯玉。
樊伯玉只觉得手臂要断了一样,浑身的力气开始流逝。
辛又乘势一脚踢在了樊伯玉的小腿之上,樊伯玉小腿一软,半跪了下来。
“见邑大夫,为何不行顿首之礼?”
辛又低头,看着樊伯玉问道。
樊伯玉被小臂和小腿上的疼痛影响,龇牙咧嘴说不出话来。
“辛……邑大夫,你就是将我的腿打折,也逼不走戎人的军队,你护着那个贱婢又有何用呢?”
樊伯玉说的话,辛又当然明白。
二世为人的辛又,可不是一个迂腐的书呆子。
甚至他自己也认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