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王鼎鼎目光忽闪,踌躇片刻,见许素素伸手眼前,左右翻看,只是这画面太过熟悉。大庭广众之下,若是被女子打了脸,那便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堂堂七尺男儿身该如何容身?手底下见真章又打不过看似羸弱的许素素,免不了一顿暴揍,王鼎鼎胯下现在还隐隐作疼,仔细琢磨还是闭口不言最为稳妥。
唉!
叹息一声,
王鼎鼎挪动屁股靠近秦佑年。
满脸堆笑的店小二低头哈腰小跑来,恭敬请道:“诸位客官,本店有刚送来的长江白圭夫子,味鲜肉美,更有当地好酒一日春,喝过的客官都赞不绝口。”
王鼎鼎闷口干掉杯中茶水,转头吩咐道:“小二,给小爷上一碗大米饭盖饭,再来一个鸡蛋炒蛋,只要鸡蛋不要蛋。”
“这位公子………”
店小二愣在原地,微微抬头看见那位比柳花巷的姑娘还要美上百倍千倍的青衣仙女,“噗呲”浅笑出声,声如白灵悦耳,那双秋水眸子一笑生百媚。店小二短暂失神,回过神才知晓被黄衣公子戏弄,苦笑没出声。
秦佑年摇摇头唤来店小二,轻声道:“先来六壶一日春,白圭夫子六条,其他的挑好的上。”
“得嘞,诸位客官请稍等。”店小二躬身退去。
老前辈敲了敲桌面,秦佑年几人同时看向老前辈,面露疑惑。
老前辈轻抚胡须,轻飘飘看了眼冷美人般的许素素,对王鼎鼎咧嘴笑道:“王小子,别看许丫头冷的像块冰,其实内心火热如红铁,这样的女子通常认死理,从一而终,如果你们刚成亲时你就死了,许丫头必然为你守寡到老,绝不改嫁,你小子可以死得瞑目。再者说来,许丫头虽然胸口平平整整没个风景可看,却胜在屁股大啊,老人常说屁-股大的女娃娃能生儿子,能为你开枝散叶,传宗接代多好。你小子难道不晓得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粗浅道理?反正你小子皮厚,多被许丫头打上几回就习惯了,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四回肉贴肉嘛。”
娘嘞,
秦佑年刚喝进嘴的茶水差点喷出,老前辈当着小辈的面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说他为老不尊似乎是褒奖,唤他是老流氓更合适。
“老前辈,你………老登徒子,我不理你了。”许素素羞红脸颊瞪了眼老前辈,气的直跺脚,哪知老前辈脸皮厚过城墙拐角不以为然的傻笑,冷哼一声,起身径直上了二楼。
老前辈摆摆手,叹息道:“这丫头脸皮太薄,以后如何找如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