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年看的好笑,先不管悟通小和尚所言是真是假,反正他不是一个正经和尚,轻瞟一眼,打趣说道:“当一天和尚还要敲一天木鱼,讲经诵佛法,于禅房枯坐论道诸如此类,天天喝酒吃肉当甩手掌柜,不觉寺的现任主持恨不得把你踢出院门。”
悟通小和尚摇了摇头,苦笑道:“敲木鱼倒还行,讲经诵佛法,枯坐论道就有些为难小僧了。”
秦佑年瞪眼,披袈裟当和尚岂有不讲经不论道的道理,脱口道:“不会?”
悟通小和尚脸孔微红,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
果然是个不正经的小和尚,只顾喝酒吃肉去了,哪有佛门的出尘淡然气。
秦佑年再问,“你师傅就没让你去藏经阁熟读佛门经书?”
悟通小和尚认真道:“这个有,不过小僧儿时太过于顽劣,夜里看书时差点把藏经阁给烧光了,从那之后,师傅,主持师兄,还有藏经阁的老和尚就再没让小僧去过藏经阁了。后来,师傅便让门下的弟子把经书按时送到小僧休息的房间,也按时取走经书。”
秦佑年哑然失笑,说道:“故意的?”
悟通小和尚扭捏点了点头,“没错!”
随即,悟通小和尚眨眨眼,问道:“你咋知道?”
秦佑年哈哈笑道:“我也不小心烧过学堂,禁足半个月。”
悟通小和尚呆滞。
秦佑年一口喝完碗里所剩不多的胭脂,笑着说道:“你把藏经阁烧了,面壁禅房思过多久?”
悟通小和尚想了想,说道:“面壁了三天。”
秦佑年大感意外,“就三天?”
悟通小和尚踌躇半晌,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吞吞吐吐的说道:“恰逢那时候,师傅把皇帝的长寿灯送来禅房供养,同时也让小僧悉心照料。百无聊赖下小僧偷看了些娃娃书,便跑去房梁上撒尿,结果一不小心把皇帝的长寿灯给浇灭了,所以就只面壁了三天。”
秦佑年挤眉弄眼,憋着笑。
悟通小和尚举起手掌保证,底气不足的说道:“小僧这次真不是故意的,那时候小,谁知站的高尿的远。”
秦佑年捧腹大笑,片刻后认真道:“能顶风尿十丈?”
悟通小和尚嗯了一声。
秦佑年一转眼珠子,说道:“比比?”
悟通小和尚点点头,“可以,不过你输了要请我喝酒吃肉。”
酒肉二字都快刻进悟通小和尚的道行里面去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