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换旧人,老道我可是个爱面子的人,主动退下来,总比被人打下来的好。”
秦佑年收回胳膊,招呼一声,“走吧,爱面子的人,赶紧拾些柴火回去,该伺候你徒儿就寝了。”
元老头神色一苦,耷拉着脑袋,随便捡了些干柴就拉着秦佑年回落霞洞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
秦佑年还没睁开眼,耳边便听见阵阵出剑的呼啸声,和女子的哼哈声,不用想都知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楚蝶衣便早早喊醒元老头教她练剑。
徒儿是个刻苦用心的徒儿,师傅正不正经就不知道了。
秦佑年不打扰师徒俩练剑,翻身站起,出去找吃食。
秦佑年刚走出一线天,两个身着紧身黑衣,模样干练的女子从树上跳下,跪在秦佑年面前,拿出一封书信道:“秦公子,这是我家小姐遣小人送来的密函,还请秦公子过目。小姐特意交代,密函上的内容只能秦公子一人知晓,若是秦公子看了密函忍不了,那也忍着。”
当秦佑年接过书信,两位黑衣女子便起身告退,来时一阵风,去也一阵风,只见衣袂飘,不见来人笑。
“小姐?密函?神神叨叨的。”秦佑年拆开信封,两页纸,第一页纸上不见一个字,却有一个鲜红的唇印烙印在上面,一股特有的幽香扑鼻。
肖清漪,恶婆娘,真是个勾人的狐狸精。
秦佑年笑眯眯,看向第二页纸,开头便是“秦公子,我的小男人,奴家等着你抗我回去,知道奴家怎么给你写的书信吗?趴在床上,脱了衣裳,一丝不挂。”
一丝不挂?压球玩?
那么大,究竟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肖小姐的爱好果然非同常人。
秦佑年深吸一口气,摒除心里杂念,信里接下来的内容正经了不少,除了日常的思念肉麻话语,最后两三句倒是言简意赅,指明了所救重犯的明确位置。
两耳山,观潮洞。
秦佑年掌心鼓动内力,震碎书信,如此密函启能让他人瞧上哪怕一个字。
白大人的情报没等到,肖清漪的消息更灵通,只是不知道肖小姐手中捻燃的青灯,敬的是庙堂上的哪尊大佛。
秦佑年原路折返,叫上元老头,询问楚蝶衣的意向,三人便直奔两耳山而去。
因元老头屁股受伤不能骑马颠簸,让这老家伙自己走路便一路磨磨蹭蹭,三步一小停,十步一大停,最后不要脸皮执意让秦佑年背着他去两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