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绑带递给我。”
廖克看着栾南的旁边,栾南竟然把车上的安全带摘下,递给了廖克。
“我是说尿不湿的绑带。”
栾南叫了一声停车,师傅猛然停车。
只见栾南迅速下车,随后把车轮子上的红带,拿给了廖克。
“找到了。”
栾南一下车,廖克就在栾南的座位底下,找到了新式尿不湿的绑带,可以更加贴合宝宝的肌肤,不侧漏。
栾南果然跟浦涛说的一样,生活不能自理,照顾孩子更是别指望她了。
“原来被我坐在屁股底下啦,哈哈哈。”
栾南尴尬的笑着,重新坐上了副驾驶。
本来还想叫廖克离她远一点,不过现在看来,廖克还蛮有用的。
“那个,你说要帮我照顾孩子嘛?”
廖克一边给孩子包上小被子,一边点了点头。
“既然你那么想,那我就偏不让。”
栾南翻了个白眼,从廖克的怀里,接过了孩子。
”我自己可以。“
一想到廖克那晚上耍的酒疯,栾南就有点后怕,若是哪天再出现那种情况,栾南跟廖克共处一室,岂不是再也逃不掉了。
要知道,浦涛可没来国外。
栾南的手机里,来了一通陌生电话,顿了顿的栾南,还是选择了接听。
原来是当地生物实验室的。
那里的研究员都等着急了,尤其是一名叫田航的,他把电话抢过去后,语气非常不好。
挂断电话的栾南,咬了咬双唇,看来卜半觅出事后,国外的生物实验室,已经不太相信国内来帮助他们建造实验室的生物学家。
简直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栾南撇了撇嘴巴,准备在这儿大展宏图,让他们谁也不敢小瞧她。
”呱呱呱。“
孩子的哭声,打断了栾南的计划。
不知道为什么,孩子在栾南的身体里,鲤鱼打挺的哭闹着,就是不愿意被她抱一般。
”我来吧。“
廖克在车座后,向着栾南的位置,伸出了双臂。
孩子用手指轻轻的捏着廖克,那场面甭提栾南多碍眼了,好想她阻拦了两人相聚似的。
“不用。我自己的孩子,我会带。”
栾南先是把宝宝立起来,发现哭声差点给她的耳膜震漏。
“我来吧。”
廖克又伸出手臂,栾南不耐烦了。
“告诉你不用,就是不用。我能把他生出来,我就能带好他。”
栾南一边说,一边轻拍着孩子的背部,想着会不会要吐奶。
就在这时,看到孩子的七窍都在往外流着奶。
栾南赶紧把他放平,惊讶的嘴巴成了o型。
“喝完奶,要给孩子拍一个饱嗝儿。”
廖克把平躺在栾南双腿上的孩子,一手拖着他的脑袋,一手拖着他的屁股,将小腹部放到了自己的肩膀内侧。
紧急着,用力的拍打。
栾南看不过去了,赶忙让廖克听下来。
“力度太轻,气泡吐不出来。新生儿各个器官发育不够完全,所以的话,要这样把嗝拍出来。”
廖克讲解的时候,栾南特别注意的听着,可是,到了自己操作时,依旧弄不好,又呛着孩子七孔流奶。
当地生物实验室的电话,又在不停的催促着,栾南接听了几个,对方的态度越来越不好。
似乎,栾南在十分钟内不到的话,真要把她给除名了。
吹牛!一个研究员而已,有什么权利除名。
栾南挂断电话,配着的笑脸,变得十分严肃。
她倒是要看看,那个叫田航的研究员,是如何给她除名的。
“师傅。还有多长时间到呀?”
栾南好声好气的询问着司机,司机师傅说,至少也要十五分钟。
“没事儿。不着急,反正都迟到了,就注意安全嘛。”
今天风沙那么大,晚到一点怎么了,那个叫田航的研究员,摆明着在她第一次去的时候,准备给她个下马威。
栾南没在怕的。
嘟着嘴巴的栾南,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加油加油加油。
“呱呱呱。”
孩子似乎被乱南给自己的加油方式,给吓到了。
栾南被这样一闹,刚刚提起的信心,一下子被打到了尘埃里。
等下,她来晚了,还带个孩子进去,别人会怎么看她,一定说她不敬业吧。
本来,栾南在这个行业里,就不那么的自信。
成就也不多,只是跟卜半觅合作,一起让所在城市,每晚都灯火通明罢了。
她知道,她距离一名优秀的生物学家,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哎。”
栾南微微叹气,看着马上就要到达生物实验室的标志牌,摇了摇头,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到了。”
司机说完,栾南缓缓的睁开闭目眼神的眼睛,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打起精神来,加油加油加油。
廖克正准备把孩子交给栾南,可她刚才的举动,已经狠狠的打到了孩子挣扎的小脚丫。
“呀。”
栾南感觉自己,要忙得脚打后脑勺了。
孩子被她用保姆包,变成了可以背在胸前的小座椅,幸亏浦涛想得周到。
“呱呱呱。”
“别哭啦。跟个小青蛙似的,妈妈要带你上班了,里面一定有好多好多好玩的玩具哦。”
栾南如同导游一般,正在开心的介绍着里面的情况,虽然她也不是很清楚,但看外观,全都是木头做的纯天然房子,里面肯定差不了。
突然,一只小肉手牢牢的拽住了栾南的头发。
好疼。
栾南的脑袋,都变成了倾斜的。
“真的不用我帮忙?”
栾南强忍着痛,跟廖克摇了摇头,让他赶紧走,就是因为他在这儿,孩子才不听话的。
“第一天来,就吃到了五分钟,现在还没到,对待这种不负责任的研究员,我建议将她除名。”
田航在会议上,站了起来,讲述着卜半觅之前的所作所为,她当初就是来晚了,后来才会有一系列不负责任的现象出现。
因此,以前车之鉴,杜绝后患,坚决把栾南除名。
“呱呱呱。”
随着三声婴儿啼哭,栾南登场了。
“抱歉大家,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