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情绪,余俏推门走进房间。柔弱的坐在床前,眼眶通红的开始掉眼泪。
听到哭泣声,余母悠悠醒来,很心疼:“俏儿,你哭什么?”
“妈,你醒了,你没事吧?我看到你被哥哥和那个女人气成这样,我很生气,又觉得自己好没用,没办法让哥哥改变主意,只能让哥哥白白地着了那个女人的道。”余俏扑在余母怀里,哭的是梨花带雨,自责的不行。
余母刚刚下去的火一下被挑起来,她对温绵第一印象不好,觉得那女孩子过于跳脱,像是天生会勾引人。
余母拍了拍余俏后背:“俏儿别担心,妈还在呢,只要妈还有一口气,那个温绵就永远不可能跟你哥哥在一起,我绝对不允许。”
听过余锦枢家族的故事后,温绵心放回了肚子里。这心情一好就吃的多了,吃多了就容易犯困。
于是她愉快的倒头就睡到半夜时分,因身上受的重伤引发高烧不退,陷入昏迷。
余锦枢半夜睡不着,偷偷走进房间,想看看睡着的温绵,却听到一声痛苦的梦噫:“……不要……好痛……不要靠近我,走开……”
看到温绵在床上痛苦紧抓住被子蜷缩成虾米,余锦枢手捂住额头,瞬间被温度烫的抽回来。
“怎么这么烫?”
被这种煮鸡蛋的温度惊到,余锦枢着急地按床头铃找了医生,紧急打退烧药,然后进行全身降温,这之后温绵一直在痛苦中沉迷,浑身烧得如虾子一般热汗直流。
余锦枢爱莫能助,又心疼又懊悔当初为什么不早一点发现这背后的危机,为什么不早点去救人?
他一边自责,一边拧了手帕,不停替换。余锦枢沉默的照顾发高烧的温绵,守了整个晚上。
当温绵再次醒来,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不是自己的,又酸又疼还很沉重。
她难受的呜呜出声,发现自己还在病房,就问旁边的护士,“我怎么了……”
这声音嘶哑难听,她咳嗽了两声,护士急忙忙的搀扶她起来喂了点水,对她笑道:“你发高烧不退,幸亏余先生发现的早,还不眠不休,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你一整个晚上呢。”
什么?
温绵惊讶的抬手抓住额头的毛巾,心中激动不已,所以昨晚上照顾了自己的是余锦枢本人?
莫名的心脏跳的好快啊,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成了粉红的泡泡,不用发烧,温绵就觉得自己的脸烫的能熟鸡蛋。
抬手捂住脸颊,她不知所措。
门口传来脚步声,余锦枢一边打电话一边看过来,发现她醒了,手摸了摸她额头,紧促眉头才松开。
“终于退烧了。”
温绵傻傻的望著对方,小嘴微张,整个人都惊呆了,因此也忘了该及时躲开。
看温绵这呆呆的表情,余锦枢忍不住失笑,手痒的又摸了摸头,“四海那边有些问题需要我现在去处理,你乖乖在医院等我,我忙完了会回来,知道吗?”
那温和说话的样子,温柔绅士的让人沉沦。
温绵傻乎乎的点头,都忘记该怎么反应,反正等余锦枢走了,她还是魂回天外的样子。
护士后来给她换衣服和换药才把她的神志给换回来,“他待你好温柔啊,长得也好帅,还那么贴心,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男朋友。”
男……!?
“噗……”温绵险些没被口水淹死,急忙嘴上解释,“才没有呢,你不要瞎说,我们,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
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小媳妇儿似的,在心里暗喜的样子已经表明了一切。
护士笑笑,帮她换完了药,就走了。徒留温绵想着余锦枢离开前放在自己额头上的触感,抬手捂着那块皮肤,害羞的一把将被子扯起来,捂住了脸。
“哎呀!”
从医院回到四海总部。
即便手上打石膏缠绷带,男人的俊秀和威严也没有丝毫受损。
他冷冷望着眼前的名单,勾唇哂笑,“所以这就是那个姓周的离开之前故意给我捅的篓子,然后你们到现在才全部把它们找出来。”
罗秘书满脸愧疚,紧张的低头,“对不起,总裁,是我疏忽大意了,主要是周秘书培养的那些人并不配合我们的工作,还有意隐瞒。”
“那就全部给我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