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珩目光微凝,他淡淡道:“毁了一个女生的方法有很多种,你要的是哪种?”
林涵微微一笑:“萧一珩,你常年混迹在这种圈子,最脏的那种你总该知道吧?”
萧一珩没忍住轻笑一声:“林涵,手段玩得挺脏啊,我倒是好奇她怎么惹你了?让你这么对付她?”
林涵冷冷的看他一眼,在萧一珩面前,她完全不想伪装自己,她冷笑一声:“因为她不自量力的惦记了不该是自己的东西,她就该死,你只需要去做就好了,成功了剩下的两万我一次性给你。”
林涵等不到高考了,她现在就要毁了风清越。
萧一珩拿钱就走人,对付一个小姑娘而已,拿钱办事这种事他不是第一次做,干一次就有五万块钱,这好像比追人刺激多了。
萧一珩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他早就习惯在泥里摸爬打滚,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
他家住在临城出了名的贫困区,这儿屋子很老旧,都是四层楼房,房租很便宜,几百块钱就能住半年,但是因为窄,所以不通阳光,也有些潮湿。
头顶还挂着四周邻居挂的衣服,更是把仅剩的一点阳光全部遮挡干净。
有妇人在门外唠嗑吃着瓜子,见着萧一珩忙招手喊了一声:“阿珩,你爸现在喝得烂醉躺麻将馆里撒泼呢,你快点想个法子把人抬回去。”
萧一珩没有理会他们,冷着脸打开自家一楼租住的屋子,然后关上了门。
嗑瓜子的妇人暗呸一声:“下娼妇生的儿子傲什么傲。”
另一位妇人忙摆手:“算了算了,他不就是那种性子,摊上个这种爸也是他命不好,家里还有个那种妈,唉,还是嘴上积点德吧。”
听她这么说,嗑瓜子的妇人才作罢。
萧一珩回家开了灯,他家用的是那种白炽灯,光亮的是黄色的,很温暖,但是光线较暗。
屋子里打扫得很整洁,虽然屋子潮湿,但是没什么异味,他去到一间窄小的房间,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妈,我回来了。”
萧母这才回头,她的容貌很苍老,脸上眼角都是皱纹,她的黑发掺白,明明三四十岁的年纪,看上去如五六十岁一样,她艰难的爬起身:“珩儿,饿了吧?妈给你做饭吃。”
萧母的一只腿有些瘸,是被萧父打的,因为一直没有钱接受治疗,腿上的创口好好坏坏,最后烂了骨头,导致她现在变成了一个残疾。
萧一珩扶她起身:“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