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纤纤选了个背人处,悄悄捅开一点窗户纸,往里看去——
只见李顶和一同样头发花白、面如树皮的老头勾肩搭背,觥筹交错,期间两人不断传来阵阵笑声。
那人穿着青藻色的袍子,看样子比李顶要高些,一身虚浮肥腻的皮肉,比死了三天的猪还要白;
远远瞧着,好似一根插在淤泥与藻荇交横池塘里的丑陋莲藕。
而李顶,穿一身朱紫色的袍子,满脸皱纹的模样恍如一条晒蔫儿后遍布竖纹的茄子;
此时的李顶正处于下位,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朝着上首嘿嘿笑着:
“张老兄,蒙您帮衬,小老儿特地在此设下薄宴,一叙感激之情啊……”
姓张的赶忙回礼:“李老爷客气了!也是您看得起我啊,那都不算什么……不过您孙子那事,确实有难度啊!”
姓张的脸上为难不似作假。
谈纤纤听得云里雾里,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还没等谈纤纤想明白,李顶就步入内室,身后拽着一条红绳:
“不知张老兄看见这件礼物,觉得意下如何呢?——”
谈纤纤的目光顺着看去,可下一秒,她的双眼瞪大,愣在当场,霎时屏住了呼吸!
红绳尾端的,正是穿着薄纱,被红绳给五花大绑,满脸屈辱的焦姣!
少女尚未发育成功的身体似青杏、似蜜桃,在成年男人蓄意为之的捆绑之下,将那股子青涩与丰美糅杂的矛盾气息,展露无遗。
李顶伸出颜色也泛着紫、骨节肿大、留着长指甲的手,狠狠地掐了一下焦姣几乎嫩的出水的脸蛋,指痕骤然浮现——
住手,住手!
谈纤纤几乎是死死地捂住嘴,才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响来,可是不一会,她就感觉到手背微凉:一滴、两滴、三滴……
姓张的满眼都是色欲,他的胸腔剧烈起伏,他眼神直勾勾地站了起来,连手上的酒杯掉在地上都犹自不知。
他颤抖着嘴唇启口,声音之中有掩饰不住的狂喜:
“李、李老爷,这是?……”
“轻微薄礼,不成敬意~”李顶乐呵呵地说着。
姓张的疾步上前,围着焦姣像打量商品一般,口中不住夸赞:
“当真水灵啊!还得是李老爷的眼光啊……”
而焦姣随着姓张的打量,身上恍如长疹子一般迅速变得通红,可是脸上却渐渐弥漫开死气,逐渐变青。
谈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