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日子走过场了。”
沈大伯道,“按道理应当就在这两三天。”
“啊……”元思安叫道,“不会跟我们吃烧烤在同一天吧!”
“这……”沈初夏与元韶安等人愣住了,“游过街后就赐宴吗?”
“应当是!”
好吧,沈初夏看着一桌子酱料,要真是三天后跟状元游街遇上,只能以后再约了。
高太师府,高忱坐在水榭里逗鱼,身前站着两个侍卫,他们正在回话,一个正在打听状元游街的日子,一个在回禀沈初夏在哪里吃烧烤。
幕僚马上凑上前:“爷,晚上北护城河边,真是绝好的机会。”
“要是那天状元游街呢?”
“爷的意思是要是状元游街,姓沈的会取消晚上的烧烤?”
“你说呢?”
幕僚被一连两问问得哑住了,还真有可能,讪讪的退后一边,不敢再作声。
高忱逗鱼,悠闲的撒着鱼料,“京城舆图拿过来。”突然,他说。
侍卫马上道,“是,世子爷。”
幕僚双眼一动,“世子爷你准备……”状元游街时刺杀?
高忱似没听到幕僚的言下之意,不慌不忙的撒掉了手中所有的鱼食,刚转身,舆图到了。
幕僚心惊,他的主子连喂个鱼料的时辰都算得如此精准,他暗暗抹了把汗,再也不敢在主人面前抖机灵了。
高忱看向前门街、朱雀道……又用手点了点铺子林立的正林街……
侍卫看到主人手指落到了某酒楼,立即正身,“是,主人,小的马上去准备。”
第二日一早,乔家骥穿戴整齐,去了京城有名的糕点铺子买了点心,又去藏书铺子买了文房四宝,拎着两样礼物雇了马车去了沈家。
再次看到‘李家宝’,哦,是乔家骥,沈得志总觉得别扭,“请进吧——”既然来了,总不能不让人进来吧。
沈初夏与老爷子在走廊里下棋,沈得志把人引进来时,刚好杀完局。
“多谢沈小娘子救了在下,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等解决完琐碎之事,定当以重礼相谢。”
沈初夏道,“乔公子所说的琐碎之事是指‘罚款五千两’?”
乔家骥不好意思的笑笑,他与母亲一道生活,虽没有家贫到举步难艰的地步,可也并不阔绰,五十两能拿出来,五百两就未必了,更不用说五千两。
元韶安笑道,“夏儿,你就给乔公子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