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某人,她随口一说的事,他竟记得清清楚楚。
好吧,以后吹牛,她得注意了,一不小心说出个不会做的,岂不是丢脸。
和第一个七天一样,吃饭就是吃饭,没别的,沈初夏一边慢慢放下揪着的心,另一边又纳闷,明明那天都明说了,咋又没动静了呢?
季翀到底是君子,还是其它原因?难道那个隐讳传言是真的?
呜呜……她不知是该偷着乐,还是该幸灾乐祸,好像那个都不地道,使劲摇摇头,不再琢磨。
台阶上有点凉,沈初夏放下托腮的手,准备起身,元韶安坐到她边上,“夏儿,是不是俞老板要给一千两,所以你就不出去了?”
“不够用吗?”她明知元韶安不是这个意思,故意反问。
“不……不是这个意思。”元韶安挠头笑笑,“俞老板的铺子快好了,很多人知道了俞老板这种租铺形式,听说南城与北城有很多商人效仿,这可都是你先想出来的。”
意料之中。
沈初夏笑笑:“不愁吃喝,有闲有时间,赶紧抓紧时间学习,一旦开科,你就可以参加科考谋得一官半职,实现人生抱负。”
“像俞老板一样,也可以实现人生抱负。”元韶安不像沈得志那样想通过仕途改变人生。
“能考公务员的就尽量考公务员吧。”毕竟体制更有保障,这在那朝那代都一样。
元韶安又挠头,“跟你出去,感觉学到的东西比书上实用有趣。”
沈初夏笑了,“行吧,有机会再说。”
“小兔子不是找你好几趟了嘛,是不是嫌钱少?”
沈初夏摇头,“不是,不是什么活都能接的。”
尤其现在,上流圈子有很多人知道季翀‘宠’了个女人,她更得小翼翼。
“哦。”元韶安似乎明白了。
正如沈初夏猜测的那样,九月初,俞老板的铺子竣工,他亲自送来了一千两。送钱时不是白天,而是晚上,孩子们都睡后。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俞老板进了老爷子书房就抱歉。
“俞老板客气了。”沈老爷子摆摆手,对于孙女只动动嘴就拿人家一千两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这是沈小哥应得的。”俞老板把一千两银票推到老爷子跟前。
沈老爷子客气推了两下替孙女收下了:“那老朽就不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
陪客的除了沈大伯元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