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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等不了,轻手轻脚绕到矮几前,“公子,我……还有点事,要不……下次请你吃饭?”
又是下次请吃饭?季翀抬眼,望过去。
一眼深邃。
猝不及防,沈初夏吓得心跳漏了一拍,实在怕姓尤的跑了,挤出笑容,“那……那小民就先……离……退下了。”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映,转身就往外,门,一拉就开了,内心一松,转头一笑,“谢谢公子。”
这次真诚多了。
季翀垂眼,凉薄唇角上扬。
出了门,沈初夏就跑,边跑边祈祷姓尤的千万不要走,可惜还是迟了,那个包间已经被别人包了。
在古代,除了中人,都没办法联系,沈初夏急了,她要是再去求姓乌的,那家伙肯定狮子大开口,小跑急追,直奔门口。
半道被人撞了一下,肩膀和心口疼得要命,倚在墙边缓气,寻找刚才撞她的人,七拐八扭的过道上,人来人往,根本看不出是谁撞的她。
真是倒霉。
她要追姓尤的,一缓过劲,连忙奔向门口,却被官兵堵住了。
人行道上的人都被突然而至的官兵吓得哭爹喊娘到处乱蹿。
“官府办案都站到一边,官府办案都站到一边……”过道七拐八扭,两旁边瞬间站满了官兵,长长的,都见不到头。
沈初夏被官兵拦在身后,心道,看来这下只能求姓乌的了,下意识揉揉刚才被撞的心口,揉了两下觉得不对劲,什么时候,她衣襟内有手帕了?
混乱中,她拿出看一眼,雪白的帕子,什么绣花都没有,像是这个时代男人用的。难道是刚才相撞之人落下的?
衣襟内呀,那得撞得多巧才能撞到衣襟内,沈初夏摇摇头,刚要随手扔掉,不远处,十字拐道一边几个官兵押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
而十字拐道另一边,被人簇拥的贵公子缓缓而来,锦衣华袍,面容英挺隽逸,身姿笔直,犹如行走的水墨画,矜贵清冷的模样令人望而生畏。
她听到人群抽气声,“摄政王殿下什么时候回京了?”
沈初夏脑袋一嗡,这男人不就是她连闯两次的贵公子吗?知道他身份贵,没想到贵到这种程度,竟是只手遮天的摄政王季翀。
小兔子所讲的那些关于他的传说立刻浮到脑海,传说都离不开八个字‘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她在死亡边缘走了两趟?
老天,他居然回来了,那……那沈锦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