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所有去搜查的人都回来复命。
“回皇上,除了旖霞阁其他地方并没有搜到茜雪缎,而且奴才又查了遍账本,确认唯一的一匹茜雪缎只赏给了孟昭容。”福安回禀道。
“那也不能证明这布偶是孟昭容所做的啊?或许是桃语意图嫁祸孟昭容,偷偷从房里拿出来的。”孟思乔脑袋转的极快,迅速找到突破口。
“奴婢没有撒谎,这布偶确实出自孟昭容之手。孟昭容这阵子每天都在旖霞阁里咒骂昭仪娘娘,这是整个阁里都人尽皆知的,皇上若不信,可以询问所有在旖霞阁里伺候的人。”桃语反应也不慢,直接拉所有奴才作证,因为这些日子楚昭仪的得宠,孟昭容气不过就拿伺候的人撒气,狠毒了她的人大有人在。
福安见楚离歌点了点头,忙吩咐徒弟把旖霞阁的所有奴才全部叫来。
片刻后,旖霞阁上到贴身侍女下到扫地打水的低等奴才都挤在纤云馆,“奴才(奴婢)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楚离歌不愿耽误时间,简洁扼要的问道:“朕问你们,孟昭容在旖霞阁里是否诅咒辱骂过楚昭仪,朕丑话说到前头,若是谁说谎话朕就砍了他的脑袋。”
“奴才(奴婢)不敢。”其中一个被孟昭容打瘸腿的宫女率先开了口:“奴婢不敢欺瞒圣上,孟昭容这些日子经常咒骂楚昭仪,特别是皇上临幸楚昭仪时更是咒骂的厉害,甚至尤嫌不解气,就拿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撒气,奴婢这条腿就是昭容娘娘发脾气时打瘸的。”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接二两三的奴才开始向楚离歌揭露孟昭容所做的事情。
“你们都住嘴,本宫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你们这些贱奴都合起火来污蔑本宫。”孟思妍恼怒的直视着所有人。
“够了,吵得朕脑袋疼,都下去。”楚离歌揉了揉自己因愤怒暴起的青筋,怒吼道。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齐晟拿起木偶反复仔细翻看,道:“微臣闻到这木偶上面有些香气,想来是做木偶的人长时间用香才把香气遗留在木偶上。”又捡起地上的针在鼻尖上挥了挥,转头看向孟思妍说:“这针上面也有香气,不知昭容娘娘是否可以让微臣看一下您的手?”
孟昭容眼中满是惊恐,摇摇头恶狠狠的说:“本宫是昭容,岂容你对本宫无礼!”
楚离歌抬了下下巴,示意福安摁住孟思妍的手让齐晟鉴别。
孟思妍挣扎着起身,“皇上,您怎么能让这些个奴才近臣妾的身?臣妾真的没有做,臣妾是冤枉的。”但无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