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糖果突然停了下来,眉头紧锁。
“怎么了?”莫惊春疑惑的看着糖果,几个菜味道没有问题,好端端的皱什么眉头。
糖果飞快的放下快子,一声不吭的又跑进了洗手间。
看着再次回来的糖果,莫惊春好笑道:“还敢不敢勐喝了。”
“不了。”
“我看未必。”
吃完饭,莫惊春正收拾着餐桌,不经意间抬头就看到蓬头散发穿着睡衣的周亚玲手里拿着盆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那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看起来也多了许多血色。
“电饭锅里稀饭还有,菜刚拿到冰箱里。”
闻言,周亚玲有气无力的白了一眼老哥。
“我又不是猪,能吃那么多。”
放下盆和快子,周亚玲就转身上楼了。
顺手还将包子顺走了,估计是顺走暖被窝。
“哥哥,你说姐姐生病了怎么不去医院呀?”
擦着餐桌,莫惊春笑呵呵的问道:“那我带你去医院打针,你怎么也那么抗拒呢?”
“哦!”糖果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姐姐也怕打针。”
能不怕么,上次打破伤风的时候估计都打出心理阴影来了。
傍晚时分,莫惊春和糖果正看着恐怖片。
就在这个时候,周亚玲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下来了。
除了没换衣服,哪里看得出来上午还躺在床上“哎哟喂”。
糖果拍了拍哥哥的胳膊,伸手指了指。
顺着糖果手指的方向,莫惊春发现了满血复活的周亚玲。
“没事儿了?”
周亚玲毫不畏惧的咬了一口苹果,无所谓的说道:“能有多大事儿。”
“你可拉倒吧,早上也不知道是谁在那“哎哟喂”喊个不停。”
周亚玲老脸一红,可“哎哟喂”止疼真的很见效。
不喊就浑身难受。
“话说以前也没见你疼的这么厉害啊,这次你怎么搞的。”
“我哪知道,可能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刚好着凉了吧。”
第二天半下午,三个人躺在院子的椅子上沐浴着阳光。
要吃的有吃的,要喝的有喝的。
糖果也很享受这种生活。
忽然,莫惊春三个人都歪头看向了门外。
刚才,他们听到了刹车声。
这里可是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