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秦玉珠快速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
“大哥，你开玩笑的吧？”秦玉珠的心跳扑通直跳。
人工智能哎，那玩意儿是说抓就能抓的东西吗？
更何况这么重要的东西，漂亮国不会紧紧地捂着。
“没有什么不可能。”
快速冷静下来的秦玉珠眉头一皱，不对啊。
假设莫惊春真的抓到了漂亮国的人工智能，为什么不留着自己用。
有问题，有大问题。
“你等等，我现在在菜市场，等我回车上再说。”
“好。”
几分钟后，回到车上的秦玉珠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只是莫惊春的回答让她有些错愕。
“为什么？因为我看不上啊。”
沉默了一会儿，秦玉珠语气幽幽的说道：“所以说，糖果科技的人工智能零更强对吗？”
“差不多吧，不过我对零进行了一系列的限制，我可开发不出来要毁灭人类的人工智障。”
“这么说吧，每一个人工智能的成型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做过多次实验，同样的代码复制不出同样的人工智能。”
“就像是人一样，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唔，鲸鱼的源代码我也进行了大量的修改和新增，目前来看，不用担心再失控了。”
这是莫惊春一早就想好的说辞。
至于信不信，其实不重要。
配合超级计算机，新鲸鱼的表现应该还是非常不错的。
不过想要和零一样不太可能。
听完莫惊春的解释，秦玉珠的脑子还是有些乱。
好在手机通话都有录音。
揉了揉额头，秦玉珠无奈的说道：
“我要向上汇报，我不懂这些。”
“可以。”
莫惊春表示非常理解，毕竟术业有专攻。
要说将鲸鱼卖出去，其实对糖果科技存在一定坏处的。
了解到了鲸鱼的可怕，那糖果科技的人工智能零也能做到同样的事。
比如可以随意进入任何网络。
偏偏莫惊春对此有恃无恐。
为何？因为鲸鱼和零的差距太大了，就算零在网络世界四处熘达，只要零想，鲸鱼就发现不了零。
阳光下，莫惊喜嘴角微微翘起。
“社会五好青年，从我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