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莫惊春话锋一转，两眼正视李璇语，说道：
“其实本科生毕业答辩，论文并不是重点，只要查重和论文格式没有问题，就行。”
“我让你一直修改论文，那是为了以后考虑。”
“论文就这样定稿吧。”
“你可以着手准备答辩了，没事儿就多想想，答辩的时候，答辩老师可能会问到那些问题。”
摸了摸鼻子，莫惊春讪讪一笑道：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作为我的第一个毕业设计学生，你的答辩过程注定要难很多，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有什么不理解的问题，你可以直接询问零，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你放心，零可以解答99.999%的问题。”
忽然，李璇语插嘴道：
“要是零也解答不了的问题呢？”
“解答不了？”莫惊春语气幽幽的说道：
“如果运气这么差，刚好被答辩老师问到了，那就疯狂道歉吧。”
“你可千万别顶嘴…”
“本科生嘛，很多问题不理解，这不很正常嘛。”
李璇语眨了眨眼睛，满脑子的问号。
零解答不了的问题，不应该找你吗？我亲爱的导师！
拿着U盘，李璇语叹了一口气走了。
作孽啊，谁让莫惊春是她导师呢。
下午两点多，在糖果科技园区内碰到面的李宇峙和苹果执行总裁，两人站在一起，相互对视了一眼。
一时间，气氛有些安静。
好在这时夏晓敏开口笑道：“两位，我们老板已经等候多时了。”
“里面请。”
第一次来糖果科技的李宇峙两人，对这栋大楼的内部构造，并不熟悉。
一路跟着夏晓敏，进入一间会议室。
而会议室内，莫惊春已经再次等候。
一直等是不可能的，是两个人进入科技园的时候，莫惊春就收到了零的提醒，让夏晓敏下楼接人，而自己直接来了会议室。
一番商业互吹后，终于进入了正题。
“莫先生，方便将石墨烯电池的实验数据给我看看吗？”
莫惊春笑着对苹果的执行总裁说道：
“这是自然。”
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一个人也是给，两个人也是给。
对于到手的复印纸为什么有褶皱，两个人并没有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