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玲又补充了一句,“届时,不用外人动手我自己清理门户。”
古亦背后瞬间沁住了冷汗,想起了以前一些事来。
外人不知古玲的性格,以为她是温和纯良的,但实际上不是的。
在以前那个年代敢晚婚,敢凭一己之力把古家带到现如今这个地位的,古玲又怎么可能真的是什么善茬!古玲也曾是研究所的一员,白一梦的师妹,中医系这姐妹二人当初各自凭借能力,硬是把中医硬生生的在研究所厮杀出一条路来,一条资源。
这十几年古玲变的好说话了,不是病了,而是她懒得在管事而已。
而当年,她也成亲手料理过叛徒的!
想起这一切,古亦心里充满了忌惮,嗓子干涉的说,“姑婆放心,不会说的。”
古玲面色平静,“没事,可以说,只要你们承担得起代价就行。”
古亦彻底闭嘴了。
不敢说,不能说,不仅如此,回去还得警告妻女绝不能说出去。
古玲说清理门户绝不是说着玩的,甚至,古亦能感觉到她老人家有点厌了他们,可能真恨不得他们出去说,这样好直接清理了他们,现如今这一家三口的境况真要离了古家,那日子还怎么过。
古研也是头一次见到太姑婆这样的一面,内心一偏冰凉的,但这样的古玲也对应上了古家长辈每每提起古玲纯善温厚时,那一脸笑而不语的表情。
古玲懒得理他们,近来中医一门喜事连连。
师姐收徒,她也收了一个,她心情不错。
如果古研真敢把秦江科的事捅出去她也不怕,别人信不信是一回事,古研真敢捅出去就说明蠢得无药可救了,古家也可以放弃庇护这种蠢货。
至于秦江科的情况。
古玲知道一些也不多,比白一梦知道的少一些。
但有一点,你要说那孩子是黑的一方,古玲不信,毕竟早些年她和丈夫结婚时,秦江科也曾来祝贺过的,那时酒楼发生了坍塌埋了不少人,秦江科去救人,怎么样救人的呢。
有那么一个孩子他抱着出来,当时路不平,孩子小他护着孩子脚下一个跄踉,自己硬生生跪了下去也没用手去撑着,还满脸笑容一路不停安慰着那个怀里的孩子没事没事——等出来,膝盖的位置已经磕掉了一块肉了,鲜血淋淋,那一幕,古玲至今难忘,和秦家一直保持着交好的关系,二叔公愿意为大房出面,都是因为他们相信秦家大房的人品。
秦怀街的人忘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