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
你若肯降我,我驴蹄必定重用于你。
伱若不降,学那完颜雍做个缩头乌龟,老子就在这两军阵前,给你找一堆便宜妹夫!哈哈哈哈……”
完颜驴蹄狂笑着一挥手,后边就有十多个侍卫翻身下马,把弓箭刀枪放在地上,然后就开始解甲。
盈歌被绑在车上,脸色苍白。
对面,乌古论元忠又惊又怒,厉声喝道:“完颜驴蹄,你竟如此无耻!”
完颜驴蹄大笑道:“论无耻,本王怎么比得过他完颜亮。元忠,你是归降,还是要和完颜雍那乌龟比一比谁更能忍?”
他把手一摆,一个解去甲胄的侍卫就跳上车去。
盈歌惊恐万分,恨不得立即死去。
只是她现在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布团,想自尽都办不到。
惊恐绝望之下,泪水顿时模糊了她的双眼。
乌古论元忠目眦欲裂,却是无可奈何。
乌古论元忠身后跟着数十骑,其中就有侍卫打扮的完颜雍。
他跟在乌古论元忠的随从当中,本想看看完颜驴蹄在这个时候兵临城下意欲何为,却不想完颜驴蹄竟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不由得脸色铁青。
……
对面中军,杨沅冷冷地道:“李太公,你此举实属多余了。
一个庞大的家族,传承了多少代的人家,会因为一个人的荣辱生死而改变立场吗?”
李太公笑道:“杨学士这就开始怜香惜玉了么?
放心吧,老夫不会对盈歌姑娘不利的。”
杨沅当然不肯承认,承认了岂不是要被李太公拿捏?
杨沅淡淡地道:“杨某只是觉得,你们如此做法,除了收获乌古论家族对你们的刻骨仇恨,实在毫无用处。”
“用处,还是有的。”
李太公微笑地说了一句,眯眼看向前方,眼角的鱼尾纹微微地挑了起来:“老夫是在逼元忠当众做出抉择。”
李鸣鹤往城头看了一眼,又道:“老夫也是在逼完颜雍做出抉择。”
“他们如何抉择,李太公不是早就知道……”
杨沅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他本来觉得李太公如此手段未免幼稚,此刻却是怵然一惊。
不对!
结果,李太公知道,李太公其实什么都知道。
李太公是在利用人性做文章,是在打一场心理战。
这件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