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
杨沅道:“所以,你们这次可以在临安待比较久的时间了?”
“是的主人!”花音和小奈含情脉脉地回答着。
“好极了,有件事,你们两个去做,再合适不过。”
杨沅愉快地说道:“你们安排好船上的事情,就去我府上居住,就近帮我盯着旁边的一处医馆。”
花音问道:“医馆的人有问题?”
“也许有!”
杨沅道:“那间医馆,你们着重盯两个人,一个是药师,一个是他的徒弟。”
花音和小奈一听要住进杨府就已心花怒放了,马上没口子地答应下来。
很快,在说完正事以后,她们两个就跟坐不住了似的,也滑下了身子。
一时,三姝争艳。
……
汤府,书房之内。
灯光很暗,汤思退大半个身子都隐藏在暗影之中,静静地坐在圈椅内,一动不动。
没有人能算无遗策。
杨沅没有算到,他被押赴府衙小三司会审的时候,居然会有人行刺他、掳走他。
汤思退也没有算到,杨沅竟还有后手,他是一直在故意隐忍示弱,误导他们,让他们以为自己确实有重大把柄,引诱他们放开了胆子动手脚。
结果,现在搞成了这般局面。
如果,刘以观不是得意忘形之下,提前把整理好的卷宗抄送了大理寺和皇城司,而是只有他知道的话,这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可是现在杨沅贩运私货的最大把柄已经被推翻,那份“言之凿凿”的卷宗就成了可笑的反证。
刘以观入狱只是一个开始,汤思退很清楚,对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眼下抽身“断舍离”,损失会很惨重,他该如何应对?
许久,汤思退慢慢倾身向前,轻轻摘下灯罩,把灯捻挑高了一些,书房内一下子亮堂起来。
汤思退重新罩好薄如蝉翼的灯罩,眼中的光芒坚定了下来。
他不能坐以待毙!
他是半个屁股坐上了宰相之位的人,绝不能因此断送了大好前程。
既然他们掌握的最大把柄,已被证明是一个笑话。
那么,就将错就错,把这一潭池水搅混吧。
现在,的确没有证据证明杨沅与金人有勾结了,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没有勾结,不是么?
杨沅出使北国期间所立下的最大功劳,就是扶助了新金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