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装死!”
上官骆对杨沅莞尔道:“小王爷这位表兄,真是性情中人啊。”
杨沅笑道:“通常人家这样的人生,才会更快活。上官先生请。”
杨沅把上官骆让进厢房,王妃已经调度了两个丫鬟在此等候。
杨沅让两个丫鬟侍候上官骆歇息,便转身离开了。
盈歌早就知道杨沅回来了,只是杨沅一回来就去了后宅议事。
盈歌就叫阿里虎和阿它备下夜宵和热汤候着。
待杨沅回来,看见杨沅颈间、手上的伤势,盈歌大为紧张。
杨沅安慰地笑道:“皮肉伤而已,不打紧的。你看我这不是自己走回来的么,要是我被人抬回来,你再……”
盈歌脸色顿时一变,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杨沅只是随口一句玩笑,但盈歌可听不得。
从小刁蛮任性的盈歌,她的刁蛮和任性,正是来自于她的家族给她的底气。
可是在她最渴望家人救助的时候,家人送给她的却是一枝“荣誉之箭!”
要用她的死,避免乌古论家族受到羞辱。
从小没有经历过波折的人,其实心理承压能力是非常脆弱的。
盈歌的心弦从那一刻,一下子就断了。
她变得非常不自信、非常缺乏安全感。
这种敏感的心态,正在被杨沅渐渐修复着,但此时还没有恢复。
她可接受不了杨沅这种玩笑。
杨沅见她情急之下,眼中漾起了泪花儿,便无奈地道:“好好好,我不说了。夜宵就不用了,我吃过了,沐浴一番就好。”
盈歌担心地道:“你这伤……”
杨沅道:“真的只是皮肉伤,我小心一些,不浸水就好。一会清洁一下,正好重新敷药。”
“好!那人家服侍你沐浴。”
盈歌不放心把这事儿交给阿里虎和阿它,喊了阿蛮一起,服侍杨沅沐浴。
那水只到杨沅胸口,受伤的一只手也搁在桶沿外。
杨沅比胸口中箭的李老太公还要享受,懒洋洋地躺在那里,任由两双细嫩的小手周身游走。
阿蛮初经人事,昨夜甚至不曾见过那样凶器,这时不免脸红红的。
盈歌倒是驾轻就熟,视若无睹了。
她只是小心翼翼的,不让一点水沾到杨沅的伤处。
沐浴之后,盈歌又解开杨沅的绷带,小心清理了伤口,重新为他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