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春风楼呢。”
他没有指名道姓,女儿在阁楼呢。虽说女儿不会在意他们三个老人家聊天的内容,可万一听见一句两句的呢。
老曲问道:“他想做什么?”
宋老爹道:“陆家小子是他的跑腿儿,在帮他盯着国信所。”
老曲皱了皱眉:“难不成,他怀疑国信所的人,和他大哥的死有关?”
说到这里时,他特意压了压嗓音。
宋老爹又道:“我还发现,皇城司的人也在盯着国信所。”
皇城司的秘谍,又怎么比得了宋老爹这种战场上的精英斥候?
皇城司的秘谍即便任务失败,大部分时候也没有性命之忧。
可是在战场上,暴露就意味着死亡。
而宋老爹是战场上历练出来的,皇城司秘谍们的很多手段,在宋老爹眼中都幼稚的很。
老计“嘿”地一声,缓缓道:“所以,国信所很可能真有问题了,他们毕竟是长脚汉的爪牙!”
皇城司隶属禁军,而三衙禁军的班底是岳家军和韩家军。他们这些老兄弟作为岳家军的老卒,自然而然会站在皇城司一边。
思索良久,老曲抬头道:“他把自己隐藏了起来,显然是打算干一票大的。怎么样,咱们帮不帮?”
宋老爹冲楼上呶了呶嘴儿,压低嗓音道:“就冲他不想牵累我家鹿溪,还算有良心、有担当!”
老计不耐烦道:“别说拐弯抹角的屁话,那就是帮喽?”
曲涧磊瞪了他一眼:“小声点儿。”
老计压低了声音:“老曲,咱们几个老兄弟里,你读书多,擅长算计,就由你来居中策划。”
“成!”
老曲爽快地答应下来:“老宋,你去继续盯着,我先去找个人,向他订制些趁手的家伙。”
……
阁楼上,鹿溪赤着脚,使一只水碗叩在地板上,耳朵贴在碗底倾听着。
听到楼下传出有人走动刮碰到物件的声音时,她轻轻吁出一口气,然后,放松了身子,就那么趴伏在地板上,下巴枕在了小臂上。
上一次老爹和曲大叔在大堂里的谈话,她并没有听到。
但是幽怨和不甘,会让她反复想起她和二哥之间的一点一滴。
然后,她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二哥的变化,是从杨大哥下葬以后开始的。
这才短短几天呐,又是在他至亲的大哥刚刚离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