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怎么能满口胡话呢。”杨正松被柱子拉着一路拉着跑,刚跑到祠堂门口,就看到了杨正松的大哥杨正成和二哥杨正富两家人拿着锄头扁担正气势汹汹的从里面出来。
这知道的说他们想去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去打架呢,谁去救人?还拿个锄头扁担的,这是怕别人看不出来,他们要找茬吗?
“族长,这?”杨正松这一路,把一个受害者表演的活灵活现的,后面的陆青裳女士差点就笑场了。
她从来不知道他们家老杨竟然这么有表演天赋,还演啥像啥的,这要不是他们这一路都是一起的,他们还就真信了。
“老三,你这是去哪了?怎么敲门都没人在家的?”族长站在高台上,大声询问。
“族长叔,这不是我家小二前几天跟大家伙一起进山打到了野鸡吗?家里已经快断粮了,我就想着把野鸡拿到县城那边去看看能不能换点粮食?因为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昨天晚上我们是在快要进县城的路边山脚下过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进的县城,换了点粮食,又去了一趟书局,正好书局的老板说有抄书的活,就拿了几本回来抄,打算赚点家用,我家这小丫头不是一直身体不好吗?从出生到现在还没去过县城,正好没什么事,我就想着带着她一起,我媳妇儿不放心,干脆就都一起去了。
这喊打喊杀的架势,把我吓到了,我这分家出来除了那两箱子书本,就是我媳妇的陪嫁箱子和几床破棉被,要不是村长叔帮我争取到了五十斤碎渣米,和十斤黑面,我们可能连过年都没能撑得过去,族长叔,您说说我这……这……”
杨正松把自己一家说得凄惨可怜,在场的一些小媳妇都在偷偷擦眼泪。
杨正松一家原来在杨家老宅有多惨,大家都是知道的,就是因为那老两口不同意杨正松去读书,每次他从书院回来就变得这法子磋磨他,他们家的孩子媳妇也一起受苦,这都分出来单过了,还不消停。
大过年的,到祠堂这边来说,人家一家都死了,这不是晦气是什么?这些人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下呢?整天不搞得鸡犬不宁,都不能活着的。
站在旁边的杨畅林媳妇,伸手握了握陆青裳的手,安慰的拍拍。
陆青裳知道这小媳妇是在安慰她,所以并没有挣脱,只是低了低头,又她往那边靠了靠。
“杨老大,杨老二,看到没有?这个人是你们的亲弟弟不是仇人,你们怎么能心思这么恶毒呢?”村长有些气愤的指着杨家老大老二的鼻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