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起钎子,抡起大锤,搬起石头,见啥活干啥活,和乡亲们打成一片,有说有笑,气氛也十分活跃。
看着乡亲们距离致富越来越近,刘毛毛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可是,他的心里非常焦虑,设备的钱迫在眉睫,也不知道满仓和牛甜草去南方到底啥情况?资金的事是不是有着落?
满仓和牛甜草回来后,就立即到了乡政府,见到了梁乡长。
“资金的事还是需要往后推迟一段时间,”满仓看了一眼梁乡长,很快的把眼光移开,唯恐梁乡长看出破绽的样子,接着说:“那咱就再等等吧,南方投资商说的也很肯定。”
“那也只好这样了,”梁乡长说着抬起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说:“刘毛毛支书不能再垫付了?他可是干了多年的砖厂,要说他也应该有不少积蓄。”
“嗨——,听高凡说,刘支书资助大学生就一百多名,”牛甜草慌忙捂住嘴,脸都红了,吞吞吐吐的,偷偷瞟一眼梁乡长和满仓,又说:“高凡,高凡说,不要对外人讲,她也是无意的看到一笔账对不住,才发现了……。”
梁乡长和满仓对望了一下,都感觉诧异的样子。
“不管他,这边资金早晚是要到账,”满仓瞟一眼牛甜草,说:“牛主任也在场,阿孬为人正派,说话很负责任的。”
牛甜草也急忙看着梁乡长,迎合着点点头,可是眼光也急忙移开,梁乡长瞟了一眼牛甜草,说:“好了,我还要去县上开会,随后早说吧。”
他们走后,梁乡长感到其中定有蹊跷,他们的一举一动梁乡长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平时满仓经常在自己跟前说刘毛毛的问题,难道满仓真的心怀不轨?如果是这样那就成问题了,不过梁乡长并没有流露声色。
然而,牛甜草和刘毛毛越来越亲切了,大伙都看在眼里,总看到刘毛毛的身后有尾巴一样的牛甜草,紧紧跟着,俩人有说有笑,甚是亲密。和满仓就像陌生人一样,很少在一起。满仓的心里倒是不适起来,在暗地里多次提醒牛甜草。
“现在时机不成熟,你对刘毛毛动手,也是白搭,”满仓低着头,瞟着四周,恶狠狠的低声说道:“你给我记住了,既然得手也是白搭。”
“那你把钱先给我,我就听你的,否则,我可要站在别人的队伍里了。”
“钱,我给你准备好了,你自己去取,等我通知。”
“你给我快点,我的等待是有限的。”
“再等我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