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建筑基本完工,下一步就是设备的购买和安装,刘毛毛的打算是自己的资金准备用在设备上,可是建设厂房已经用去一大半了,要是政府不拿出这笔工程款,这个工程也许就要烂尾。
平时能说会道的刘毛毛开始焦躁起来,工程还在进行着,设备厂家开始打电话催促起来,村部值班的小张一天要跑四五趟,来工地找刘毛毛,后来次数多了刘毛毛索性不再去接电话了。
“可是,再这样拖下去,这十几万的定金也就会泡汤,”刘毛毛看着远方起伏而朦胧的连山,说:“难道这真的就没办法了吗?”
“嗨——。”满仓叹口气,摇着头向厂房走去。
“满仓就不会把自己的资金先垫付一部分?”牛甜草望着满仓的背影,怨言道:“太抠门,真是太抠门。”
“没有十分保险的利益,满仓叔是不会乱投钱。”
“以前,苹果树咋就那样积极投钱?”
“那还不是巩固自己村干部的位置?”
“让他给南方的朋友说说情也可以啊?”牛甜草一脸的忧愁,看着刘毛毛。
“要不,我再到县上找熟人跑跑资金。”刘毛毛坚强的撅起嘴唇,然后用下牙齿咬着上嘴唇,说:“就这样决定了,我这就去。”
刘毛毛找到元局长,把这些事给他详细的介绍了一遍,然后沉默了。
元局长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渡着步子,时而望着窗外,良久,他又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刘毛毛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刘毛毛感到非常的无助,不由得又来到了高平的家里,他坐在沙发上,秀娥就慌忙走过来,给刘毛毛冲上茶水,看一眼刘毛毛,又看着茶杯继续倒茶,说:“哎——,因为咱村的工程款,你平叔和朱主任在政府大吵了一架,听你平叔的同事说,你平叔还狠狠的抽了朱主任两个耳光,被人拉住才罢休,他朱主任就是太他娘的欺负人了,软磨叽,踢皮球,小巴结。”
“他竟敢和平叔过不去?找死他,”刘毛毛瞪着眼看着茶杯,说:”要不是因为款项,我非要去和他朱主任干一场,这不是明着侮辱平叔嘛?太奸诈了。“
刘毛毛喝了几口茶,心不在焉的样子,走了。
秀娥想着毛毛留下的话,脸上渐渐的流露出恼怒,是啊,高平平时最好面子,还总是忍气吞声,朱主任欺负他轻了,他会打朱主任吗?秀娥凶狠的看着茶杯,一股倔强的脾气使她呼吸都感到急促,不行,忍不住了,她要去找朱主任评评理,俺家高平怎样得罪他了,和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