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糊涂,只是嫌弃人家是寡妇,对人家不冷不热,这田寡妇就等着哪一天“斗鸡眼”醒过来了,俩人去民政局把证给领了,也互相有个照应。
他俩这事整个龙湾村的人都知道了,田寡妇没想起来这件龌龊事,就掂起树梢子抽打“斗鸡眼”,“斗鸡眼”就东躲西藏的演起猫捉老鼠的游戏,惹的乡亲们哈哈哈大笑,也就田寡妇能降住他,这下好了。
“斗鸡眼”前头去告状,田寡妇就掂着树梢子后边跟着,一直跟到乡政府,俩人就在乡政府的院子里转圈圈。
“我、我、我有正事要办,你、你、你胡闹个啥?”
“放你娘那屁,”田寡妇追着骂着:“红薯种植大方,老娘还指望挣钱给娃结婚攒钱,你竟敢来捣乱?”
梁乡长站在二楼往下看着,笑的直不起腰,自言自语的说:“这刘毛毛,啥歪招都能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真是龙湾村的人才。”
其实,这是牛甜草的主意。
“斗鸡眼”硬是被田寡妇给赶出政府院,径直往家里跑去,也只有躲在屋里栓上门,才不至于被树梢子抽打在身上。
可是“斗鸡眼”仍然不甘心,还是偷偷摸摸的往乡政府里钻,还是被田寡妇追着打。
“斗鸡眼”饿了,就去饭店吃饭,田寡妇也跟去,吃饭就不用打了,田寡妇把树梢夹在腋下吃饭。
饭后,“斗鸡眼”去结账。
“不用结账了,你这边有账户,人家把钱预付了,”饭店伙计笑着说:“你这人真行,还有人这样巴结你。”
田寡妇一听问:“谁给你立的账户?”
“呼、呼、会不是刘毛毛他、他们?”
“你这个败家子,人家这样宽待你,你还肿着脸,出来去告人家的状?”
田寡妇就又拉开架势,举起树梢,朝着“斗鸡眼”的头上抽,“斗鸡眼”就急忙举起胳膊挡着往外溜,田寡妇一直追,把“斗鸡眼”追到家,拴上屋门躲起来为止。
“斗鸡眼”坐在床上,挠挠头苦笑着自言自语说:“我、我这辈子咋呼、呼会这么命苦?遇到你这个呼、呼、祸害?这该咋整?”
“斗鸡眼”就苦思冥想,有啥办法能支开田寡妇的捣乱?不行,我得亲自找她谈谈,看看到底是谁给她出的点子,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
晚上,“斗鸡眼”心神不定的来到了田寡妇家里,也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他探出头,看到在灶房做饭,走出来的田寡妇,急忙躲开,恰巧被田寡妇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