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说梁乡长你还少插这一根杆子吧,”满仓咧开嘴笑着说:“那银花就是一只母老虎,逮谁咬谁,反正我是没能力去说服她,以前她和高支书不清楚,那就是高支书的一杆枪,高支书咋吩咐她,她就咋对付梁老九,银花就是个脑子不开窍的人。”
“脑子就是在反转着,”梁乡长怒目圆睁,他狠狠的抽了口烟,把烟蒂使劲的按在烟缸里捂灭,站起身,接着说:“我发现这高支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对付人倒有一套。”
清官难断家务事,像这种情况,梁乡长也是爱莫能助,也只能为梁老九感到愤慨和惋惜。
太阳已经很高,村子里的乡亲们也早已下地干活两个时辰了,银花才在床上伸着腿,举起胳膊,伸着懒腰,眨巴着眼,慢腾腾的坐起身穿上衣服,踢拉着鞋,走了出来。
“哼……,那个该死的昨晚又一夜没回来,我就是和你龟孙作对,赶紧去死吧……,”银花自言自语的一个人在咬牙切齿的,在床上抖起被子,找着衣服嘟囔着:“这辈子跟着这窝囊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我就是绿你,绿你,绿你……,只要老娘高兴,我管他是啥人。”
银花为啥如此恨梁老九,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这样做了,高支书高兴,久而久之也就习以为常了,反正这样做着非常解恨,也非常消遣。
银花娇滴滴的搬着凳子,拿着镜子和木梳,在上房的门前,扭动着腰姿委婉的坐下,她把镜子放在台阶上,用梳子梳理着头发,嘴里哼着不知名堂的小曲,开始打扮起来,完毕还用手左右按按发型,再站起身拉拉衣襟,然后,十分满意的走了出去,谁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总之,肯定不会是去干啥好事……。
自从梁乡长走了以后,梁老九的心里就像是塞进去了一团破棉絮一样,每想起来他就感觉心里有种彻骨铭心的恨,就像是一堆熰着的穣柴,在冒着浓烈的黑烟,好像随时都有燃烧爆炸似的,越是这样梁老九的心里越是难受,在领导面前的形象彻底的被银花给践踏的一文不值了。
这种恨他却忍着,以自己超负荷的耐性忍着,他甚至恨得用头撞墙,用自己的手扇自己的脸,只扇的鼻子出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也坚强的忍着。
但是他见到乡亲们却又很亲切,很热情的去办好每一件事,因为他认为这就是自己的工作,只有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才叫正干,而且心里能得到一丝慰藉;一份成就感。
忽然有一天早上,他看看四周没人,就从村部的值班室的床下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