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丰的心里有个隐藏了很久的秘密,这种难言之苦,她每当想起就感到无限的恐惧。
那是在三年前,刘雨丰的表舅吴能,三十多岁,一个不踏实种地的农村人,好赌,家里一贫如洗,所以一直单身;却有一张嚼不烂的嘴,这不,又来缠着表姐,也就是刘雨丰的妈,非要给雨丰找个对象。
“我说表姐,这家的条件是相当的不错,有钱——”吴能拍一下大腿,睁圆眼,很严肃的样子说:“嘿——有钱现在啥事办不,这孩子叫哲合,他老爹是纸袋厂的厂长,那叫一个有本事啊——啧啧——像这样好的条件你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咱雨丰长得想你,谁不说咱漂亮?”
“我说表弟,雨丰还小,等等,停两年再说吧,”刘雨丰他妈一脸无奈的说:“这闺女的脾气你是不知道,倔的很,我给她说了,不愿意,你说气人不。”
“先让他俩约个地方见个面,”吴能用试探的口气,看着表姐问:“没见面,她哪知道行不行?论长相,哲合那是要个子有个子,要人才有人才,咱要不是亲戚我去哪里会管这扯淡事。”
其实,吴能和哲合臭味相投,经常吊儿郎当,领着几个小混混,摇头摆尾的在街上欺行霸市,讹诈商户,混吃混喝,打架斗殴;这孩子的爹是纸袋厂的厂长,早已把这个不争气的逆子赶出了家门,哲合回不去家,在街上租了一间房子,自立门户,这样也就好像鸭子掉到大江大海里一样,抖开劲在水里扑棱。
俩人感觉过得乏味,就狼狈为奸的合计着找个女人,吴能为了巴结哲合,就开始对表外甥女下手了。
“这咋办?”雨丰妈搓着双手,想着办法,说:“就是,想让他俩见个面,愿不愿意就看他们的缘分了。”
“那就这样说,”吴能嬉皮笑脸的说:“就这两天,我骑车子回来,把雨丰带上,让他们见见面。”
雨丰她妈叫软妞,是个财迷,吴能刚抬起脚走出去,她就高兴的哼着小曲,心里像吃了蜂蜜一样,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心里盘算着:这下攀上高枝了,我就可以经常到城市里住闺女了,有好吃的,有钱花,那日子过得多风光啊!俺雨丰人也漂亮,郎才女貌过日子……。
软妮的盘算打翻了,和雨丰好说歹说的让吴能给带走了,一到城里他们先是在饭店一起大吃大喝一通后,哲合带上雨丰到旅馆里……。
“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最后哲合凶相毕露,掏出刀子,喊着:“每周你给我来城里一次,不从我,我杀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