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采烈地摆着头,吃着饭,脸上笑的像一朵花,还说:“娘住的地方离学校近,中午去西街吃饭。”
“好,去娘那里吃饭,”志豪一本正经的说:“蓉萍和我在单位忙时,妞妞还有去处。”
蓉萍满脸笑容的走进娘家。
“爸——”
“妈——”
“拿碗自己去盛饭,”沈老院长在饭桌前,用拿筷子的手往厨房指了一下说:“有啥好事了?看把你高兴的。”
秀转过身看一眼蓉萍,也没吭声,只顾夹着菜吃。
“嗨——春桃姐终于想通了,”蓉萍端着一小碗米饭,坐在饭桌前。
“想通啥?想通,那西街的宅基地一年比一年价格高,”秀说着生气的样子,把筷子往桌子一撂,站起身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妞妞现在上小学还要接送,你俩嫌烦索,这春桃一来你俩就轻松了,太憨子,现在受点麻烦,将来那片地最低也值个几万十几万吧?”
“……”蓉萍夹菜的手僵住了,脸色显得很不自在。
“就你的话稠,当时给人家承诺,咱这个老家给人家春桃,”沈老院长握着筷子,瞪着眼看着秀,继续说:“出尔反尔,还是人办的事吗?”
“这个家给她春桃,我不反对,可有她还有个男孩,这继承权不是咱妞妞,”秀开始脸红脖子粗的发脾气,说:“如果以后妞妞继承我没啥说的,需要她春桃立字据。”
“人家辛辛苦苦把咱妞妞养活成人,就已经够对起你了,”沈老院长颤抖着手,把筷子使劲的举了再举,看着蓉萍在吃饭,强压着怒火,低声而又很无奈的说:“我早晚要被你气死不可了。”
“她住可以,过户的事免提。”秀一说这话,气愤的带上门离开了。
“吃饭吧,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沈老院长,低下头很无奈的对蓉萍说:“先吃饭,我去躺一会。”
蓉萍看着年迈的老父亲走进卧室,也就收拾了碟碗,悄悄的离开了。
心想,做人要有良心,既然人家春桃能来,也是对咱的信任,也没拿自己当外人,现在妈妈又来这一出戏,让人咋收场,被春桃知道了,人家心里好受吗?毛毛是人家的亲生骨肉,这话咋能说出口?蓉萍闷闷不乐的回家了。
提到刘毛毛,这会在砖厂,张忠旺和刘毛毛在说这话。
“这些天我咋老发现咱那变压器旁,有人在转悠?”张忠旺一脸狐疑的看着毛毛说:“会不会是杨老五贼心不死,又想在变压器上做文章?那可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