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打工人，而且这段时间他已经被顾知作妖能力折磨得毫无耐心了。
可李总这种叫女明星来伺候人的品行，他更看不惯。
顾知上了车，摘下口罩，无所谓道：“我录音了，这个合约，我一定要解。”
戴乾愣了愣，发动车子，犹豫道：“行，这几天我帮你找找圈内合适的律师，不过工作别停，我还在接洽新的通告。”
顾知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嗯”了声没说话。
戴乾说完，开始点评她在节目里的表现，“你这次可算是长脑子了，没再去碰瓷顾董他们，不过你未免也太过头了，节目上动不动就怼顾董他们是想闹哪样？”
顾知实话实说：“他们欠，忍不住。”
戴乾嘴角抽了抽，“他们可是资本，你就不怕他们一气之下把你节目全撤了！？”
“撤了也好，我拿违约金养老。”
戴乾：“……”
为了防止被气死，他决定不跟她废话。
“你这次反响还是挺好的，不管是跟父母的相处，还是打游戏那段，当天就上了好几个热搜！也算是小小的洗白了一把，网上现在都有粉丝在给你成立后援会了，还有你的个超，当初是黑粉建了专门骂你的，现在有粉丝在重新申请了。”
顾知闻言愣了愣，打开微博看了眼。
这两天她的微博确实涨了不少粉，骂她的声音也少了，还有人私信支持她。
网吧里那几个打游戏的小男生居然也成为了她的头号粉丝。
戴乾还在继续念叨：“不过以前怎么没听说你会打游戏，你打游戏不是挺菜的吗？怎么这段时间进步这么大？”
顾知想了想，说：“可能……因为我有一个职业选手的哥哥？”
“……闭嘴吧你。”
他可真是怕了，好不容易戒掉了蹭顾家的毛病，她这是又想蹭谁！？
戴乾把她送到了公寓楼下，离开前严厉叮嘱她：“你先回去休息，调整一下状态，少上网，别作妖。这两天我正在给你接洽一些通告和本子，你要是再作妖，现在有的这一切又得前功尽弃了！”
“知道了。”顾知应了声，戴上墨镜转身便走进了电梯。
戴乾看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希望她是真的幡然醒悟了！
顾知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嗯”了声没说话。
戴乾把她送回公寓，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走到公寓走廊，就看到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