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我……」
「告诉你,晚了,走。」
萧飞说着话,拽着烧饼的胳膊就进了休息室旁边的屋子,进门之后直接往里一推。
「师哥!别……别啊,我以后肯定听您的话还不行吗?」
说着,那双小眼睛还提溜乱转,想要找个逃跑的路线,只可惜,他这会儿面对的是萧飞,想要逃走,那是门也没有啊!
「老实躺沙发上去。」
萧飞才懒得跟着小子废话呢,紧接着就拿出来一个布包。
看到这个布包,烧饼吓得冷汗都下来了,两条腿发软,想到了之前曾看到过的一个画面。
潘芸亮躺在沙发上,脖子和胸口上被扎满了细长的针。
没错,萧飞准备给烧饼针灸了。
这熊玩意儿实在是不省心,本来每天只要坚持喝药,平时护理好嗓子,别大声说话,别吃刺激性的食物,平平安安的度过变声期就行了。
可是,指望一个闲的没事儿,就琢磨着怎么弄把绷弓子把路灯打爆的熊孩子听话,显然是太天真了。
经过这两天的观察,烧饼的嗓子显然是越
来越废了,照着这么下去,相声这碗饭他甭想端起来。
毕竟,谁愿意花钱买票,到相声园子里听驴叫啊!
所以,无论如何,这针灸萧飞是必须给烧饼安排上了。
烧饼眼见逃跑无望,哭丧着脸,一个劲儿的求饶:「师哥,您饶了我吧,饶我这一次行不行,我保证以后不敢了。」
你的保证跟放屁没两样。
萧飞话也不说,直接上前,一把抓住烧饼的领口,直接给他按到在了沙发上。
「啊…………」
「你瞎叫唤什么啊?我还没扎呢!」
看着一副遭受酷刑模样的烧饼,萧飞都无奈了。
结果这一声惨叫,直接把好些人都给招来了,就连在剧场里的学员们也都过来了好几个。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我怎么听着是小饼……」
栾芸博第一个跑了进来,看到烧饼被萧飞压在沙发上,萧飞的另一只手还拿着针灸包。
「活该,平时怎么和你说,你都不听,现在好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栾芸博,你大爷,有你这样吗?还不赶紧来救我。」
烧饼是真被吓得急眼了,一个劲儿的大喊。
「我听你再喊一声试试。」
萧飞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