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褂,您看……”
“穿着啊,你就一直穿着,你死了以后,这就是你的装裹。”
呃……
老郭还是没忍住要报仇啊!
“得嘞!那我就不客气了。”
“呵呵!好孩子!”
郭德强笑呵呵的还给萧飞身上的马褂抹平了褶儿。
“你先歇会儿,我再跟你师父聊会儿啊!”
还聊啊!
萧飞伸手要抓,结果郭德强灵巧的躲过去了,又跟着于清聊上了。
“我爱跟您聊天儿。”
于清笑呵呵的:“我也爱跟您聊天儿,就是有点儿废徒弟。”
哈哈哈哈……
可不废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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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没看萧飞刚才急的都快跳墙了嘛!
再接着聊下去,萧飞估计就得给愁死了。
……………………
“追到车站,再一听,这蛐蛐儿嘟儿嘟儿到杨村了!我们两口子又追,追到杨村,一听,这蛐蛐嘟儿嘟儿到天津了!”
“追到天津,一听,这蛐蛐嘟儿嘟儿到唐山了!追到唐山小山儿那儿,就听嘟儿嘟儿在那儿叫哪。”
“我们两口子借来镐头就刨啊,刨呀!刨呀!一直刨到山海关,才把蛐蛐儿挖出来。”
“这蛐蛐儿往外一翻,我一瞧啊,嗬!这个儿太大了!”
“这脑袋,比这剧场小不了多少!连须带尾够十四列火车那么长!这两根须子,就跟两根电线杆子似的!俩眼睛,就跟两个探照灯似的!”
郭德强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的,看他那劲头,都恨不能站在桌子上了。
于清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行啦!行啦!您说的这都不像人话了!哪儿有这事啊?”
郭德强一瞪眼:“你不信,可有人知道啊!”
“谁知道?”
“您徒弟知道啊!”
于清一愣,看了看旁边一脸悲壮的萧飞,马褂已经脱下来搭肩膀上了,又看了看郭德强,有些犹豫的说:“我徒弟知道?”
“你快问去吧!”
郭德强兴奋的都要蹦起来了,看他那滑稽的样子,台下的观众又是一阵大笑。
“徒弟,有这么个事……”
没等于清说完,萧飞就主动接了过去:“是不是有个蛐蛐儿,脑袋比这剧场小不了多少,还须带尾够十四列火车那么长,两根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