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着,听着呗!
今天说不完,可德芸社不是还在嘛,总有能说完的一天。
观众们也是认命了,谁让他们非得这么捧呢,结果捧出来个德芸坑王,变着法的跟他们作对。
掉进坑里崴了脚,也是他们自己活该。
这个郁闷啊!
萧飞看着台下个顶个憋屈的观众,心中大为满意。
对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然的话,还说什么把观众给勾住了呢。
您诸位啊,就慢慢听着吧!
“诶,这就对了,听我的段子,您就得有过日子的心,好,咱们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如果是在小园子的话,萧飞怎么都不可能就这么放过观众,但今天是商演,后面还有两个活呢。
(本章未完,请翻页)
特别是最后攒底的《扒马褂》,那可是个大活,没有一个多小时都说不完。
萧飞得留出足够的时间,不能在他这里拖时间。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小楼寂寞新雨月,也难如钩……”
啪!
“也难圆!”
现场观众一起跟着大喊,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现场的气氛已经完全被调动起来了。
“这孩子的能耐都是跟着谁学的啊?”
侯三爷喃喃自语,朝着身侧的于清看了一眼。
肯定不是于清。
虽说于清和萧飞是师徒关系,但自己这干儿子的能耐他清楚,最擅长捧哏,逗哏虽然也行,但功力到不了这个份上。
萧铭栋老先生?
也不太可能,老爷子确实有能耐,论相声功底,不弱于他的老恩师赵佩茹先生。
但是,侯三爷曾和萧老先生有过接触,还曾跟老爷子问过艺。
萧飞的风格明显和萧老先生不一样。
那要怎么解释?
难不成还真的是祖师爷开眼,知道相声式微,特意送来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
想到这里,侯三爷不由得朝着自己多年的老友石先生看了过去。
唉……
真眼热啊!
不用多了,再过十年,石先生这一支必定发扬光大。
侯家门虽然也不会差,但是,就缺钱萧飞这么一个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啊!
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