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
“谢谢师父!”
萧飞见过了关,把车钥匙放在茶几上,和于清打了个招呼就回屋去了。
于清住的地方面积不大,两室一厅,他们夫妻两个住一间,萧飞住一间。
按说萧飞家条件不错,老爷子临去世前把所有的家底都转到了他的名下,房产就有好些处,给师父改善一下居住环境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问题是,这房子他就是想送都送不出去,用于清的话来说,当师父的吃徒弟,他还要不要脸了。
被于清训了一次,萧飞也就没敢再提这茬儿了。
往床上一倒,兴奋劲还没过去,满脑子都是那些已经失传的老段子,这个地方该怎么铺,那个地方该怎么翻。
虽说台本有了,可相声不是对着台本念就能行的艺术,那些台本充其量也就是交代了每个段子的整体结构,也就是相声门里俗称的梁子。
该怎么说,怎么说才能效果更好,这就需要好好的研究了。
越想越兴奋,怎么也睡不着,躺了没一个钟头,听见外面有开门的声响,一翻身又起来了。
推门出去,正好瞧见买菜回来的师娘白惠敏。
“师娘!”
白惠敏其实只比萧飞大了7岁,但是辈分摆在那里,平日里萧飞对这位师娘也是格外的尊敬。
萧飞拜于清为师的时候,于清刚结婚,白惠敏年纪又小,萧飞管她叫“师娘”的时候,白惠敏直接闹了一个大红脸。
关于称呼,也是过了好长时间,白惠敏才习惯了。
“小飞回来啦!”
说着还朝阳台那边看了一眼,于清正拿着快板溜活呢,他是正宗的高派传人。
“······万岁一见龙心喜,钦身点他在当朝。封他文官他不要,给他个武将就把头摇。万般出了无计奈,钦身赐柬大黄袍。在一旁怒恼哪一个,惹恼了敬德老英豪。为臣我东挡西杀南征北战跨马抡鞭功劳大,你为何不赐那黄袍······”
这段《同仁堂》是高派的把杆活,于清每天都得练上十几遍,别看没有演出的机会,基本功可是一天都没落下。
和那些会一段《打灯谜》就能出去蒙事儿,还大模大样给自己戴个艺术家帽子的同行比,于清绝对是相声门里的孝子贤孙。
“你师父没难为你吧?”
萧飞走过去接过菜篮子:“瞧您说的,本来我没打招呼就不对,师父说我也应当,师娘,今个早上做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