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就得靠一遍一遍的练,功夫下到了,本事自然就成了,偷奸耍滑的连饭碗都摸不着。”
“是!师父,记下了!”
“行了,先歇会儿吧!”
萧飞没动,于清见状:“怎么?还有事儿?”
“师父!今个是我爷爷的祭日,我想跟您告个假!”
于清一听是这事,笑道:“嗐!还告什么假,去吧,这个是正事儿,要不我和你一起……”
“师父!不劳动您了,我回家上柱香就行,我爷爷生前有过交代,除了清明祭祖,不许跟他坟头上起腻,寻常日子跟家里上柱香,就算是心意到了。”
于清一听就笑了,没再坚持:“这话听着就像老爷子说的,那成吧!”
于清说着起身,又想起了什么:“晚上记得回来吃饭,今个还是什么日子,没忘吧!?”
萧飞一怔,随即就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父母都不在国内,去年的生日就是师父于清给过的。
不过因为他生日这天,正好是他爷爷的祭日,自打老爷子没了,萧飞也不大愿意过生日。
但于清既然提了,萧飞也没法驳了师父的好意。
“没忘!”
“去吧!”
萧飞简单收拾一下便出了门,临走的时候,还没忘把师父于清的车钥匙给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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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区,国子监街的一处三进四合院,但凡能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界拥有这样一套大宅,要么是祖上积德,荫及后辈儿孙,要么非富即贵。
推开朱漆的大门,迎面汉白玉雕刻而成的仙鹤拜寿影壁,穿过垂花门沿抄手游廊,再过东耳房边上的月亮门,便是后院了。
装典得古香古色的后罩房正堂,屋内稍显昏暗,阳光透过镂花窗棱,映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斑斑驳驳。
萧飞捻着三根香横放在香烛上点燃,恭恭敬敬的插在香炉内,供桌上摆着时令水果,祖先台上却只孤零零的停着一尊牌位。
萧公讳铭栋。
上了香,萧飞后退两步,规规矩矩的跪倒在灰色蒲团上磕了四个头,心里暗暗祝祷先人保佑后辈儿孙诸事顺遂。
今天是他爷爷的祭日,父母工作在国外赶不回来,两个姑姑也不在京城,只能他这个长孙过来祭奠。
默默在心里祝祷了一番,看着老爷子的牌位,尽管老爷子已经过世四年了,可想到老人生前的音容笑貌,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