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营地半夜敲钟吗?”史亦临疑惑地问。
“不是的,是附近有个寺庙,以前经常傍晚会有钟声响起,后来因为夫人害怕,童头特地去寺庙请求不可敲钟。”丫鬟道。
史亦临看看单双绾,单双绾两手一摊:“真怪!”
史亦临指指丫鬟,向她使了使眼色,单双绾点点头。
然后,史亦临对童领君说:“童大人,咱们借一步说话。”
童领君同他出了帐子,向自己的营帐这边走去。
“童头,在下心中疑虑,夫人的病看着不轻,是否几个月前曾经受过惊吓?”史亦临问道。
童领君回忆道:“发病前,有一次丫鬟随着她去寺庙里还愿,去的时候好好地,谁知回来的晚上就不思饮食,之后就怕这怕那,好不心烦。”
“那大人可曾问过丫鬟,夫人在庙里遇上何事?”史亦临追问道。
“这个丫鬟只说夫人上香时摔了一跤,当时她们扶夫人起来,夫人便说有一群黑乌鸦从头顶飞过,非常不吉利。”
“其他的再没有了吗?”史亦临打量着他的表情。
“嗯,史郎中,你若知道夫人是受了惊吓,不妨开些药来给夫人服用。”童领君着急道。
史亦临不紧不慢:“口服之药是有的,不过也分好几种,不能随意服用,而且大人有所不知,夫人的病是情志病,这个病需要有特别的药引子,烧掉药引子,取少许粉末,加以药物口服,方能见奇效。”
“不知是什么特别的药引子?”
“夫妻之间,丈夫的病,需要妻子的贴身之物做药引子;反之,妻子的病,……”
“这么说需要我的贴身之物?史郎中,你看我身上什么可用,尽管拿去。”童领君不介意地说。
史亦临上下打量他:“这个扳指太过贵重,这个玉佩也看似值钱之物,童大人这通身的物件都比平常人家的珍贵,在下可是不好替您做主。”
童领君取过玉佩递给他:“就这个吧,对我不过是个寻常物件。不知郎中治疗此病需要多久?”
“尽快,我们尽快。请大人宽限几日,待我和徒弟研究一番,给您回话。”史亦临接过玉佩,心中欣慰:总算完成了父亲所托之事。
“好,那就有劳二位啦。”童领君让属下李民带史亦临去看看给他们二人准备的营帐。
路上李民说:“营帐有限,我们这里只有刚才童头那里是一个人的营帐,剩下的都是至少两人一个营帐,因为两位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