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最后就硬生生将“我们”变成“我”了。
她偷眼看莫易的脸色,见他神色无异,放下心来。
莫易叹了一口气:“唉,人这一辈子活着寿命有限,可是就是这么有限的时间里却不停地发生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有些事情往往还是你想不到的,或者是控制不了的,解决不掉的。”
“总而言之,是我的过错。”最后,他以这样一句话结束,几个人都不禁面面相觑。
莫以问忙道:“爹,怎么能说是您的错呢?徒弟不仁不义,怨天尤人,做下伤害他人的事情,那是他自己的问题,万不可将这过错背负到您的身上。”
于白青也劝说:“是啊,师父,人性是难以把握的,谷师弟性情大变,这是谁能想得到的呢?您千万不可过于自责。”
单力吾也在一旁附和,劝师父放开心胸。
莫易摆摆手:“云平是个一条筋的人,做事情比谁都努力,可是他这种性格在面临失败和不如意时往往不能够顺其自然地接受。我本该及时发现他的心里变化,可是我疏忽了。”
他说着说着仿佛变成了自说自话,眼睛投向窗外,向远方茫然地望着:“你心中有不满,倒也可以理解,只是为什么不直接冲着我来,而去摆布两个无辜的孩子?”
莫以问见状忙强装笑颜:“爹,您看人这一辈子能活到老的都是幸运的人,很多人尚且活不到婚配就死去了;有一部分人即使得了婚配可是也未能两人共白头,鳏寡孤独者也不少见;那些能相伴到老的夫妇又有一部分相处不来,日日怄气,倒还不如独自过来得自在。所以既然事已至此,咱们就不要纠结了,塞翁失马,谁知道到底如何呢?”
单力吾也道:“是这样说,师父不可伤心了,我们做父母的已然想通了,是不是,师兄?”
于白青见单力吾一个劲儿地使眼色,也说:“以问和师弟说的对,人生福祸天定,变幻莫测,咱们尽力帮助两个孩子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