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下来的字。
威胁我的纸条是谢守义干的?
难道那个黑影也是他?
这完全解释不通啊,他是被害人的丈夫,而且案发的时候他明明在我眼前,但黑影也确确实实的是看见了。
明明手上已经掌握了越来越多的线索,但疑点似乎从未减少过,反而是越来越多。
捏着报纸和纸条,我打算直接去问谢守义,纸条基本可以确定是他做的了,从他的表现也能看的出来。
他就那么直直的坐在椅子上,手依然还拷在椅子背后,但他好似从来没有动过,依然保持着我们离开时候的样子,连表情都如出一辙。
我被那这幅样子弄的实在是有些恼怒,最后的一丝耐心也瞬间荡然无存。
把报纸和纸条一把拍在他的面前,“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我的分贝太高,他终于对我的话有了一丝反应,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面前的纸条,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我有些气急败坏。“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打算装傻吗!”
我的话却让他笑出了声,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周成警官,什么证据确凿?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清楚啊!”
我被他的话说的也是一愣,好像确实是这样,光凭这个也并不能证明什么,我还有些不死心,继续追问到,
“那为什么在你门口发现的报纸的时候,你会那么激动?”
谢守义表情十分淡然,“这是我的隐私问题,我不想被人看到,不可以吗?”
我哑然,单凭一张报纸和他奇怪的反应,的确是不能证明什么。
哪怕我确凿的知道事情就是他做的,在没有充分的证据面前,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发现线索的喜悦感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留在心里的只是满满的失落。
把他留在了审讯室的椅子上继续拷着,我郁闷的回到了办公室。
电话铃声此时响起,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谁,一定是领导打来询问案件进展的。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做好了挨骂的准备接了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却是让我有些惊讶。
居然不是领导打来的,而是一个听起来声音很老的人。
我有些诧异,问他有什么事,他只说让我赶快去他家一趟,他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告诉我。
说完之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边就传来十分嘈杂的声音,听得我